第四十章 傻眼了
吃过早饭，凌晓儿打电话把司机叫来，然后带着她和牛素素去买电动车，牛碧则借口有点事，和两女暂时分别。
牛碧要做的事自然就是屠宰场的活儿，看看能不能领家里来做？
远山屠宰场，坐落于城市南郊，是当地最大的屠宰场，每天要杀的家禽过万，眼下快要过年了，市场需求陡然增加，出货量已经超过了十万，可以说屠宰场的工人这个时候每天都忙了个底朝天，牛碧到这的时候，甚至连门口的保安都在帮忙拔鸡⽑…
“⼲什么的？”保安看到牛碧，提着一只鸡走过来问道。
牛碧看到连保安都帮着拔鸡⽑了，心里大喜，连忙道：“大哥，我想问问，你们这招不招短工啊？或是领家里⼲的活？”
“哦？这时候厂里忙，确实需要短工，不过你会⼲吗？”保安说道。
“大哥，不瞒你说，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杀鸡宰羊这种活最上手了，而且速度快，家传的手艺，从不外传。”牛碧为了得到这次的活儿，赶紧就把牛皮吹出去了。
“呵，还家传手艺呢！那你把这只鸡收拾⼲净。”保安把手里还没把鸡⽑拔⼲净的死鸡递给了牛碧。
牛碧赶紧接过来，道：“大哥，我说的可是真的，我是家传手艺，绝对不能外传，所以我得有个密室，不能让别人看到，不过我可以保证，就这只鸡，我五分钟就给您料理⼲净了。”
“哟！你小子倒是不怕把牛皮吹破了。”保安哈哈大笑，似乎也是为了找个乐，道：“密室是吧！那行！旁边就有个杂物室，你去里边，把鸡给我收拾⼲净了，记着，五分钟啊！超过五分钟你就别想⼲了。”
牛碧脸上带着笑：“那没问题，大哥，⿇烦给我把刀。”
“要刀是吧！那地上就有菜刀。”保安指了指大门里的墙角，就放着一把劣质菜刀。
牛碧上去把菜刀捡起来，正打算去杂物室杀鸡，但是突然想起来什么，顿时冷汗直流，赶紧改口：“那个…大哥，我这家传手艺是一气呵成，必须得从杀鸡开始，也就是得用活鸡，你这鸡已经死了，我这手艺施展不出来，能不能给我一只活鸡？”
“哟呵？什么手艺这么牛？还一气呵成？还得活鸡？”保安有点不耐烦了，以为牛碧是故意逗他。
牛碧连忙摆手：“不是，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我这手艺要是使出来，一分钟，我一分钟就把整只鸡全都收拾⼲净了，鸡⽑、內脏什么的一点也不剩，弄完就是一只成品的白条鸡，您要是不信就拿只活鸡过来，要是一分钟我弄不好，我给您一百块钱。”
保安原本要发飙了，但是一听牛碧最后一句话，顿时眼睛一亮，一百块啊！虽然不多，可一分钟就能拿一百块，保安自然动心，连忙道：“那行，你等着，我去拿只活鸡过来。”
保安赶紧跑进厂里，飞快的钻进了一家厂房，没一会儿就拎了只扑腾翅膀的大公鸡。
“活鸡在这呢！你说的啊！一分钟，要是弄不好，就给我一百块钱。”保安把公鸡递给了牛碧。
牛碧接过来，抓着公鸡的脖子，道：“大哥，您瞧好吧！”
牛碧钻进杂物室，保安就在外边等着，嘴里还哼着歌：“嘿嘿，一分钟，一百块就要到手了，臭小子，还跟我这玩玄幻了，一分钟把活鸡变成白条鸡，脑子有⽑病吧！”
这保安看着手表，记着时间，只等一分钟一过，就把牛碧揪出来，要那一百块钱。
可是让保安惊呆的事发生了，时间到了五十秒的时候，杂物室的门被打开，牛碧拎着一只成品的白条鸡走出来，在保安目瞪口呆下，嘿嘿笑道：“大哥，看到没有，这只鸡已经被我搞定了。”
保安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这…这…这怎么可能？”
牛碧嘿嘿笑道：“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不是说了吗，祖传的手艺，一气呵成，一分钟就算慢的了，大哥，你说凭我这手艺，打个短工没问题吧！”
这保安当场就服了：“没问题，肯定没问题，我这就给我们厂长打电话，小伙子，凭你这手艺，肯定能发财。”
“那⿇烦大哥了，我要是赚了钱，肯定请你吃饭。”牛碧说道。
“好说，好说。”保安眯着眼，赶紧给厂长打了个电话。
屠宰场的厂长叫张远山，这家屠宰场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张远山正处于知天命之年，凭着一个屠宰场，已经积累了上亿的资产，而且屠宰场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可谓曰进斗金，尤其是逢年过节，市面上对⾁食品的需求量很大，厂里总是忙不过来，现在张远山就陷入了幸福的烦恼之中，因为刚才他接了个电话，又拿到了一个订单，加上这个，厂里的工作量就更大了，现如今厂里是没黑没白的⼲活，连着三班倒，可忙得四脚朝天，还是供不上市场的需求，张远山真叫一个幸福的烦恼。
就在这个时候，张远山接到门口保安打来的电话，不噤眉头一皱，还以为是有人来堵门要货了，不噤揉揉太阳⽳，接起电话：“什么事儿？”
“厂长，咱们这来了个奇人。”保安上来就把张远山的胃口钩住了：“奇人？”
“是啊！厂长，是个奇人，还是个小伙子，有一首屠宰的手艺，特别快，一只活鸡，前前后后连一分钟都没用，就收拾成了白条鸡，还倍儿⼲净，您说快不快？”保安说道。
“你喝多了吧？”张远山很是恼火的提⾼了声调，不到一分钟把活鸡变成白条鸡？脑残才会相信这是真的。
“不是，厂长，我说的可是真的，这奇人就在门口呢！说是要来咱这打分短工，您看咱们厂现在这么忙，要是有这个奇人帮忙，肯定能减轻不少工作量，厂长，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要不您过来看看，我要是有一句瞎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这保安也够狠的，这么点小事儿就敢发毒誓。
张远山这时候倒是有点奇怪了，皱皱眉，道：“行，我这就过去。”
“哎哎！那我们等着您。”挂了电话，保安擦擦额头的汗，扭头对牛碧道：“兄弟，我可是在厂长面前夸下海口了，你可不能让哥哥天打五雷轰。”
牛碧脸上带着笑，道：“大哥，你放心，你现在就去拿几只活鸡过来，等厂长来了，我就表演给你们看。”
“行嘞！等着。”保安又朝厂房跑去，一会儿工夫就拎了五只扑腾翅膀的大公鸡过来。
牛碧跟这保安聊了一会儿，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穿着西服的男人走了过来，保安一看到这人，赶紧迎上去，恭敬地道：“厂长。”
“嗯。”张远山点点头，问道：“你说的那奇人呢？”
“这不在这呢吗！”保安指着牛碧，道：“这小伙子就是我说的那奇人。”
张远山扭头看着牛碧，眉头又皱了起来，道：“你就是那奇人？不用一分钟就能把活鸡变成白条鸡的？”
牛碧点点头：“厂长你好，我确实有这门手艺，不过算不得奇人。”
“呵呵…”见牛碧说话不卑不亢，长的又是一表人才，还偷着一股子斯文气，张远山倒是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淡淡一笑，道：“废话也别多说了，我现在时间宝贵，你不是说你不用一分钟就能活鸡变白条鸡吗！这里也有活鸡，你就给我表演一下。”
“厂长，我收拾好没问题，不过我之前也跟这位大哥说过了，我这是家传手艺，绝对不能被人看了去，所以我得在一个让人看不到的地方收拾才行，刚才我就是在杂物室收拾的，这个您可以问这位大哥。”牛碧说道。
张远山眉头一皱，扭头看着保安，保安点点头：“厂长，确实是这样。”
张远山点点头：“那你就在杂物室把这五只鸡都给我收拾了，要是用不了五分钟，你就留在这⼲活，要是超过五分钟，你该走人走人。”
牛碧自信的一笑，道：“好！厂长，那咱们现在就开始，您看好了时间，用不了五分钟，我就把这五只鸡给您收拾出来。”
说着，牛碧把五只鸡抓在手里，临近了杂物室，把大门反锁，喊道：“厂长，计时吧！”
张远山抬腕看了看手表，默默地开始计时。
此时在杂物室里，牛碧把五只鸡丢在地上，菜刀往手里一抄，：“嘿嘿嘿，公鸡兄，不要怪我…走！”
伴随着一阵咯咯的惨叫声，五只公鸡先后变成了白条鸡，与此同时，牛碧从杂物室里看到了一些鸡⽑，立即收集起来，掏出打火机放了把火，要是厂长问起了鸡⽑跟鸡肠子哪去了，牛碧可没法解释，只好用一把火来销毁‘证据’，到时候再编个借口，也就过去了。
此时在外面，张远山看着时间，等时间到了四分半钟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声动静，杂物室的大门被打开，牛碧拎着五只白条鸡走了出来“呵呵，厂长，五只鸡已经收拾好了，您看看⼲不⼲净？”
张远山看着这五只收拾的⼲⼲净净的白条鸡，傻眼了。
用力揉揉眼睛，然后用力掐了胳膊一把。
“哎哟！”旁边的保安眼泪都下来了：“厂长，你掐我⼲什么？疼死我了。”
张远山呼了口气：“疼就对了，疼就不是做梦。”
保安掉着眼泪：“可疼的是我啊！您怎么不掐自己。”
“我没病。”
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