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九章碧眼屎壳郎
酒糟鼻大汉把口往上抬⾼指着散发男人额头,沉声喝道:“抬起头,你这狗娘养的,让老子瞧瞧你的别⻩脸…”话音未落,他伸手用口掀起了⻩⽪肤男人垂过下巴上的长发,想用口直接抬起他的脑袋。
噗!一声轻响,酒糟鼻看到了一张⽩惨惨的脸,下一秒视线已经凝固,他看到了一股红⾊的噴泉,喉咙上的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恢复了感知,但面前的⽩脸男人早已消失不见,同时也带走了他的生命,临死前他明⽩了一个浅显的道理,恶魔,原来是不怕的…
披头散发的⽩脸男人好像索命幽灵般飘动,他修长而锐利的指甲宛如十柄魂勾夺魄的快刀,只要轻吻上谁的脖子就会带走他的生命,肆意噴溅的鲜⾎在大厅各处染上了一片片刺目的红。
站在楼下大厅中的持男人没机会扣动扳机,他们手中的致命武器这一刻全成了最没用的烧火,呆滞的目光本无法捕捉到对方闪动的⾝影,那是幽灵,是恶魔。一群強壮的汉子此时此刻成了伸长脖子待宰的羔羊,痛苦不会延续太久,他们已经感受到了,收取八条人命的时间绝不到八秒,甚至更短,恶魔再次用杀戮诠释了他的恐怖,这不是传说,是实真的。
持站在楼上的四个男人口开始发抖,因为他们的手臂乃至全⾝都在颤抖,不知是谁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开,快开。”
哒哒哒——四个口噴出点点火光,楼上的男人咬着牙用颤抖的手指拼命扣动扳机,弹子如飞蝗般无差别向披发男人,他们现在紧张到了极点,只懂得扣死了扳机把膛里的弹子倾泻出去。
喀喀喀——打空的膛发出几声碰响,四个壮男僵硬的手指依然紧扣着扳机,他们惊愕的发现那个恶魔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満地弹孔和躺在地上尸体。
“快,他来了,换弹夹!”四个壮男中有个明⽩人,是个面⽪⽩净的卷发年轻人,他结实的⾝板很好的掩饰住了年龄,只能从略带稚嫰的脸庞看出他很年轻,就是这样一个年轻人却是最理智的,他第一个换上了弹夹,举瞄准了楼梯口。
其他三个壮汉在年轻人的提醒下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匆忙开始用僵硬笨拙的手掌换弹夹,可他们很快就发现平时很简单的事情到现在却比用嘴叼自己别还难。
咚咚咚——楼梯方向传来一阵鼓点般的脚步声,缓慢却带着一种特定的节奏,就好像鼓锤直接敲打在了心坎上,让他们装弹夹的速度更慢了,有两个⼲脆转⾝就往回跑,他们不要求逃过恶魔的爪子,只求能跑到同伴的⾝后。
楼梯口冒出了半个锅盖头顶,可以看到一个人头正迅速的往上冒,四个噤若寒蝉的壮汉只有一个里有弹子。卷发年轻人举瞄准楼梯口伸出一半的人头扣下扳机,哒哒哒——震颤的口绽开几点火光,在这种让人凌的时刻他竟然还能保持点的频率,三颗弹子为一组,能让ak47的击精准度提⾼几个档次。
噗噗噗——弹子分明已经中了人头,按理说应该可以把人的天灵盖整个掀掉,但披发恶魔的脑袋还在一寸寸往上冒,连步法节奏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弹子好像打偏了?
哒哒哒——卷发年轻人強忍着心头的恐惧再次扣动了扳机,嗷嚎!几乎在同一时间楼梯口的恶魔骤然狂啸一声,啸声如苍狼悲月凄厉无比,啸声中,一条⾝影从楼梯口腾起,往前一飘着弹雨冲到了四条壮汉跟前,双掌屈伸箕张做爪,化作数道残影罩向四人。
卷发年轻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扣动了扳机,把余下的弹子全部出,⾝打横用木托护住了脖颈,喀嚓!恶魔的爪子即时扣在⾝上发出一声浊响,年轻人痛叫一声捂着脖颈扑倒在地。
长发男人爪出如风,顷刻间抓破了另外三名壮汉喉管,在他面前这群持大汉就像毫无反抗能力的婴孩,转眼间毙杀数人一⾝⿇布长衫滴⾎不沾,他站在原地停步了半分钟左右,徒然一个纵⾝直接跳下了楼梯。
长发男人一个闪⾝到了门口,就在那两条长満蛆虫的死狗旁抬脚跺了两下,只听得地面发出一声嗤响,往下翻开一个四方暗洞,他脚下一顿腾⾝跳了下去,地面立刻恢复了原状。
楼上楼下,尸体喉咙上的⾎浆还在泊泊流淌,不过已经缓了下来,一个人能流出的鲜⾎毕竟有限,死人就是一堆没有生命的蛋⽩质,硬邦邦毫无生气,或许不用多久又会成为蛆虫生长的乐土吧!
“呼!”扑倒在二楼地面上的卷发年轻人张嘴轻舒了一口凉气,刚才他急中生智用声护住咽喉避过了致命一击,顺势扑倒在地屏息装死,没想到捡回了一条小命,望一眼面前的ak47,结实的核桃木托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抓痕,几乎把托抓透了,他昅了口气咬牙抓起下了楼梯,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伸手打开了这扇噤锢着死亡的大门,拔腿飞也似的逃了。
险境中生存下来的人不光要有过人的智慧和勇气,最重要的是那份超乎常人的冷静,只有这样才会有更大的几率存活下来,卷发年轻人逃出胡家别墅后不久,大门再次关闭,灯火齐灭,胡家别墅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大厅地底有一个偌大的空间,顶板上数盏嵌⼊式大灯散发着明亮柔和的⽩光,把这里的一切照得毫厘毕现。
两个酷似⽔晶棺的物体呈八字形摆放着地上,不下百条金属导管从它们两端导出,蜿蜒连接在一台黑不溜秋的仪器上,这东西模样就像一只趴在地上的黑⾊甲壳虫,或者说叫屎壳郞更贴切一些,虫形仪器有两只碧绿的眼睛,居然是两块冰种鲜绿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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