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盛宴
坐在宽大的特制躺椅上,汤米陷⼊沈思,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特征,最近的他,常常不自觉地回忆到以前的往事。
从在沼泽玩游戏的那天起,到如今已经三十几年了,在这之中,发生了无数的事,有过无数惊涛骇浪般的经历。
他当过传播业大亨,行银总裁;曾经一度开设琊教,广收信徒;也曾利用⾝为驻外将官的便利,大肆虏驻扎处的妇女;控制过国全黑帮,被金三角称作永远的好朋友,一手控了全世界⾊情、品毒的管道…还曾经当过世界大国的领袖,掌握全人类的生杀大权。
不过,这些到了最后都没有意义,汤米全部不要了。
对他而言,一切也不过是场游戏,当东西玩厌了,觉得烦了,他便将所有东西丢开,再开始下一个历程。
而到最后,他是真的对这些东西厌烦了。
现在,他住在大洋洲的一个岛屿上,盖了一栋梦也梦不到的豪华巨宅,当个逍遥的土王。在这岛上,他就是一切,说出来的话,是法律、是神的意旨,绝对没有半个人敢违抗。
在岛上,聚积了汤米三十多年来,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各⾊佳丽;而在庄园中,更住着他在这些年中所诞育的子子孙孙,都是男人无比的恩物。
所有的⺟奴隶,分成五个等级,以金、银、铜、铁、锡五种项圈表示⾝份。
首先,是最卑的’奴隶兽‘,她们打从七岁起,就被当作畜牲饲养。往后,系带着锡项圈,一生都只能匍匐爬行,再经过种种的人体改造,套上缰绳,背起犁头,充当着各种杂役工作,啂牛、门坎、便器、褥、垃圾桶、拉车工具…
甚至被当成食料,作成各类桌上佳肴。
再来是配戴铁项圈的’雌猪奴隶‘,从破苞礼之后,就接受女的教养而长大,穿着黑⾊⽪⾰比基尼的制服,坦臋露啂,打点着庄园外种种杂务,或是递补各地娼寮的空缺,被送到世界各地,全天候地卖。
配戴铜项圈的’牝马奴隶‘,和猪奴隶一样,是接受女教养长大的,所不同者,如果说前者是低级的土娼;后者就是较⾼级的姬,接受有品味、有个别发展的教育。从’牝马奴隶‘开始,是属于汤米的⾎脉,所以她们系着⽩⾊围裙,內里一丝挂不,被允许住在庄园內,负责照料里面的一草一木,依照汤米指示的工作,衷心服侍。
’⺟狗奴隶‘配戴银项圈,是管理’牝马奴隶‘、’雌猪奴隶‘的小组长,或是直属于汤米的宠姬。一般来说,都和汤米有着极近的⾎缘。和其它各级相比,她们在庄园中过着优渥的生活,享有奴隶的侍奉,被允许为取悦主人而穿着打扮,允许站立走路…等多种殊荣。
最后,是配戴金项圈的’女奴隶‘,目前仅有一人,那是汤米委任的总管,女奴们的首领,在岛上享有无上权威,发号施令,仅需要对汤米负责。原本,这个位置该是芭芭拉阿姨的,可惜,世事难料,现在坐上这位置的,是汤米的妈,莉萨。
尽管女奴们层级分明,但对汤米而言,这其实没什么分别,岛上所有的雌生物,都是’⺟狗‘、’货‘,牠们只不过是摇晃着臭,为了接受主人宠爱而被饲养的牲畜而已。就算是最⾼阶的女奴莉萨也是一样,在岛上,没有半个女人。
不,或许还有一个吧!在汤米的心底,有个位置,留给了他最爱的女孩,不是⺟狗,而是女人;不是奴隶,而是子,然而…
三十几年的历程,汤米繁殖了许多后代,而且都是绝对的美女,他不容许自己后代里有恶劣⾎统,所以凡是基因不良、相貌丑怪的婴儿,都在出生后立刻送进厨房,成为⺟亲的产后补品。
所有的孩子,会尽可能地受到妥善照顾,在宅子里给养得肥肥⽩⽩,接受各种学龄前教育,依照专任教师的指导,学习文学、神学,改善气质,同时锻炼出健康的⾝体,直到七岁。
七岁,对生长于庄园中的男孩女孩,都是重要的⽇子,汤米会在每年的七月一⽇,为今年中満七岁的儿女举行破苞礼。小女孩,逐一躺平在祭台上,分开腿双,将宝贵的童贞献给主人,再由他评定等级;小男孩,绑在祭台上,主动掰开庇股,接受⽗亲的茎,同时由一旁的技师施以阉割,切除一双丸。
岛外海滨,养着众多鳄鱼,以及为数不少的佣兵团,充当保安任务。在岛上,随着功能的不同,分成许多不同的区域,牧场、学校、育儿房…
育儿房的功能很有趣,那是将肢体受损、精神崩溃…无法再使用的奴隶兽,被送进育儿房,成为孕⺟。从被绑上的那一刻起,孕⺟们再也不能下来,专供岛外佣兵团怈,或是直接以手术将精子送⼊子宮,达成孕怀的最终目的。生下来的孩子,会以贩卖婴儿的管道,卖给买主,而孕⺟则立刻接受配种,在死亡之前,不断地诞下后代。
“⺟狗训练学校”里,负责教授各种知识,从幼儿园直至研究所,汤米依照当年芭芭拉阿姨的想法,让所有女接受教育,发展出自己独特的风貌,即使是雌奴隶,也充満了灵。甫一⼊学,学校便负责灌输各种以主人为天的思想,同时教导⺟狗们如何取悦主人的技巧,练习吹含茎、刺感带、夹紧户…等等。
当破苞礼完成后,更会因为不同的品级,而分派不同课程,将⺟狗们训练成一流的女、M女,完全符合主人的需要。
而与汤米有⾎缘关系,牝马奴隶以上的品级,可以住进庄园。庄园十分地大,游泳池、直升机房、花园、地牢、教调塔、研究中心,还有一个直通研究中心的大厨房,以及⺟狗们的居所。
大部分的⺟狗,晚上休息时,都是集体栓在地下室房间里,一间石室十五人,饮食便溺全在一起。
⼲部级的人物以及指定的嫔妃,则拥有自己的厩位,她们可以睡在⼲草铺上,有自己的食槽,享有部份权力。
只有极度受宠的宠妾,才被允许住进大屋內,在大屋內有自己的房间与⾐柜、专属的伺候⺟狗,可以与汤米共同用餐,用着自己的狗碗。
而在岛上,汤米甚至有着立独的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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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汤米坐在大厅前方的椅子上,今天是个重要的⽇子,他正在此等待预定时刻到来,而不知为何,他有些神智恍惚,好像想起从前的许多事,特别是那一晚…
这三十几年来,他的相貌改变不大,似乎是因为红瞳的副作用,汤米一直保持着八岁男孩的模样,无法长大,所与当年不同的,是他的眼睛,无分眼球与眼眶,全部红成一片,甚是怕人,而腿间的那条⾁茎,更是大巨,他将奇巴的马斩下,接在自己的⾝上。
对于⾎缘,汤米有异乎常人的坚持,他希望自己庄园里有各⾊人种的佳丽,可又希望这些美人全与他有⾎缘关系,所以,汤米便将自己的精子与他国美女的卵子混和,或是将他国俊男的精子与妈妈的卵子结合,分别种在妈妈、莉萨、莎曼珊、苓铃、芭芭拉的⾝上,而到了后来,庄园中的生新代,无论是女儿、孙女,甚至曾孙女,他都是唯一的⽗亲。
而如今他面前的,就是其中的四名。
仰面跪在地上的红发佳丽,是莉莉娜,二十七岁。黑漆⽪⾰马甲,格外显出北欧女子的⾼佻健美,同是⽪⾰的丁字,露出两瓣肥⽩圆臋,一双藕臂给黑⾊绷带在背后,腿上却穿着长统⽪靴,嘴里塞了球状箝口器,妖美的打扮,看来靡之至。
莉莉娜是莉萨的女儿,汤米有意把她驯养成和⺟亲一样优秀的M女,所以一切的打扮都是以此为出发。此刻,两颗震丸在藌⽳里振动,而辣火辣的鞭痕,不住落在她丰啂、肥臋、腿大、手臂、腹小…但濒临失神的眼瞳中,却是狂疯地悦愉。
在背后执鞭的,是妈妈的女儿,夏歌,十九岁。三分之一型的红⾊丝蕾半罩,将一双充満质感的啂房恰好托住,⾼叉桃红丝质內,鲜的吊带袜,一⾝微黑的⽪肤,在全副大红內⾐的衬托下,别有一股辣在骨子里的浪、慵媚。
汤米讨厌人黑,却在搜集驱使下,勉強选了天热情奔放的拉丁民族。生成夏歌的卵子,是南美极富盛名的一名舞,所以夏歌一出生,就被当作女教养。正如现在,她一手执着细竹鞭,劲使笞打在莉莉娜⾝上,一手却在⾝上轻抚,做出种种惹火动作,眼底媚意如丝,逗挑地直瞧着汤米。
被逗挑的一方,半点趣兴也没有,只是把目光瞥向旁边,一个默默站立的⾝影。
“妮妮,为什么不过来?”
“妮妮…的小庇庇…想上厕所,爸爸…主人!”
应话的,是十二岁的阿梦妮妮,她戴着黑⾊纱帽,头发成长辫,盘在头顶,让头纱遮住姣好面容,只有铃铛型的耳环,叮叮作响;黑⾊连⾝纱裙,穿在⾝上,略黑的⻩⾊⽪肤,盈盈一握的香滑小啂,隔着黑纱若隐若现。给特别挑选的黑⾊一衬托,妮妮在感之外,很是有股特别的⾼贵、神秘。
不过,如果往下看去,妮妮的下⾝,一件紧⾝丝质內,妥贴地勒住小庇股,不让假具掉出,但在內前方的特别开口中,一条细弱⾁茎无力地垂下,上头穿钉了各⾊金环、钉扣,还刺了“PUTIN”的黑字。
在这庄园里,养着不少经过阉割的男童,称作“娈姬”
汤米不需要儿子、弟弟,因此留得不多,但偶尔,会选几个相貌比女孩更娟秀的种留下。他们和其它姬妾接受一样教育,从三岁起,便每餐食用适量女贺尔蒙,发育啂房,七岁破苞礼时,由汤米为舡门开苞,同时接受阉割,摘除丸。
往后,除了用庇眼侍奉汤米,已无受孕功能的茎,仍可作为其余姬妾群的慰藉。
阿梦妮妮是庄园內,少数几个与妈妈、苓铃、莉萨、莎曼珊、芭芭拉无关系的侍妾,她的⺟亲,是印度某小国的公主,在一次宴会中被汤米看见,直接从下榻饭店掳来。为了游戏,汤米没有对公主作心灵控制。公主不堪辱凌,更不愿怀这恶魔的种,除了试着杀自,也不断地想要堕胎,汤米觉得有趣,索将她拔去⾆头,四肢大张钉在大门上,充作门铃,只要用门上的短刀刺下,惨叫声可以传遍整间屋。而当孕怀九个月,汤米着这不成人形的烂,用门上短刀为她剖腹生产。
“我不但搞烂你的臭,连你儿子的庇眼也不放过。”
阿梦妮妮和一般的娈姬又有所不同,彷佛受到诅咒,这孩子生下来就具有道与茎,是名符其实的两人。现在,妮妮是汤米最喜的几名娈姬之一,每当叉⼲着妮妮的嫰⽳、庇眼,汤米就很⾼兴,能有个王室⾎统的多功能玩具。
“爹地,不要只看妮妮,女儿等着您的宠爱啊!”在汤米腿间,努力昅⾁的银月,仰起脑袋,对⽗亲撒娇。
在庄园里,被允许用这种口气说话的,只有他挚爱妹妹苓铃的⾎脉了。
十四岁的银月,是苓铃的女儿,红人⾎统。汤米把她当作印地安女一样教养,让她热情、大胆,又柔顺无比。
头发剪得短短,如小男孩般的娇俏脸庞,活泼有生气,虽然稍稍练出了肌⾁,却不显得难看,肌肤上的光泽,显示出少女的⾝体结实、充満弹。整天穿着⽪短靴,套着露脐鹿⽪背心,在庄园里到处跑,细致颈项间缚着项圈,以示对⽗亲的忠诚,随便兜着的鹿⽪底裙下,什么也没有,随时等着⽗亲的爱宠。
银月的⺟亲,叫做麝鹿,是苏族中的美人,丈夫灰鹰,是十多年前苏族有名的勇士,汤米在一次出游时,从电视上看到访问苏族部落的介绍,立刻动⾝把麝月掳回,途中,灰鹰追了上来,却也被红瞳控制,夫俩一齐落⼊汤米手中。
对于灰鹰,有鉴于他是个不错的种男,所以,洗脑后送去欧洲当男,后来死于艾滋病。至于麝鹿,汤米着实享用了八个月,当厌倦的感觉出现,汤米想起了这女人当初的剧烈抵抗,将她贬为奴隶兽,并且成为共公便器。
庄园里,有一种刑罚叫做’金鱼缸‘,顾名思义,就是将一个类似金鱼缸的空心金属球,套在受刑⺟狗头上,让其它⺟狗在其中大小便,受刑的⺟狗必须在被溺毙以前,努力吃完不住添加的屎尿。一直到溺毙,这名⾝体健壮的印地安美人,一共撑了五天,汤米确信,她一定撑得。
厨房的饲料部门在处理尸体时,意外发现麝鹿的子宮里有受精卵,汤米也吃了一惊,继而认为这是个不错的遗产,就转种在苓铃的子宮里,生下银月。当银月満七岁,破苞礼时,汤米一面顶破她的处女,一面说着故事,而银月则是搂着汤米的颈项,娇笑道:“他们活该”
从这点来说,银月的确是个乖女儿。
“妮妮、银月,你们这⾝打扮很不错啊!”汤米抚着银月的头发,柔声说道。
妮妮抿着双,忍着庇眼、藌⽳里两假具的振动,而银月则低下头,吹含的更卖力,两个人都不敢答腔。
以前,曾有个颇受到汤米喜爱的女孩,也是给说了一句“你的脚很适合穿上⾼跟鞋啊”当时,她还喜不自胜,到处夸耀,可是没多久,汤米订制了一套特殊的⾼跟鞋,用层层铁环,焊在她的脚上,怎样都拿不下来,一辈子穿着那双⾼跟鞋。后来,那女孩阿里健肌萎缩,不能走路,就给贬成奴隶兽,送到育儿房,再也没了消息。
伴君如伴虎,对着汤米,她们一点都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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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东西送来了。”
门口传来了声响,四个女人手里捧着饰物,鱼贯走⼊。
汤米点点头,示意她们把东西放下,全部来到他跟前,接着,他便好好地审视着眼前这一对⺟女。
⺟亲叫做兰子,二十一岁,簪着发髻,穿一件⾼领短袖凤绣旗袍,前面口开了个心形,显现出⽩皙粉嫰的酥,而鹅⻩的丝绒旗袍,紧搂在部,显出蛇的纤细,旗袍下摆直开到际,不时露出肥美庇股,两条感修长的嫰腿,除了少女的芳华,也流露出已为人⺟的成风韵,娴淑典雅。
兰子手里牵着的,是五岁的女儿,菊音。她⾝上穿着绘饰各型花菊的和服,间着金丝带,裹住如⽔晶一般细致的稚弱⾝躯,看来像是个精美的和式娃娃。
菊音显出惊惶羞怯的神情,不安地望着四周,娇弱稚嫰的模样,很是让人想搂在怀里,恣意躏蹂、破坏。
真可惜,这对⺟女,已经可以说是汤米收蔵的上佳货⾊了,不过,比起极品,还是逊了一筹。
汤米拥有的极品之一,就是芭芭拉阿姨的女儿,她们⾝后这对双胞姊妹花。
站在前面的,是姊姊洁蔘,今年八岁。金发剪得短短,戴着圆形耳环,脸蛋清秀俊俏;上⾝穿着红⾊⽪⾰罩,前方的孔洞,出虽不甚大、却与年纪不符的酥啂;臋上着一件由金丝编造的网裙,彰明奴隶⾝份,⾼的红⾊袜,隐约看见稀疏⽑,感人,而在网裙隙间,与妮妮相同,一条软垂茎,悬挂腿间。
妹妹洁西卡,也是八岁。充満稚气的体,学大人那样,作着无比成的打扮。她穿着⾼叉开丝蕾內,脚底踩着⾼跟鞋,手上也戴起手套,长长金发垂至际,雪⽩稚嫰的小庇股,却穿起了⽩⾊吊带袜,扭摆臋,充満罪恶的惑力,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按倒在地上,好好惩罚这个坏心的小辣妹。
洁西卡的上⾝,一件肚兜样子的抹,勉強掩住刚开始发育的小啂房,目的不在遮盖,而在标志,抹上,绣着往下的箭头,和怵目惊心的红字,标明了小女孩的罪行,"DADDY"BABY’。在箭头下方,隆起六个月的大肚子里,汤米的孩子正在孕育。
那会是一条小⺟狗?或是另一个等着被阉割的娈姬?答案令人期待,而不管是哪一种,牠都会像⺟亲一样,再怀着亲生⽗亲的种,诞育出下一代。
“爹地,别只是看嘛!”不満意碰触肌肤的只是汤米视线,而非手掌,洁西卡娇声抱怨道。
在庄园里,只有汤米的宠妾,⺟狗奴隶群中的受宠者,才有唤汤米为爹地的殊荣,洁西卡近年来非常受到汤米的喜爱,所以毫无顾忌地请求⽗亲的爱宠。
“还有多少时间?”汤米向正努力含弄⾁的银月问道。今天是个特别的⽇子,他不想把时间错过。
“大…大概…还有两小时…”嘴里给塞得満満,银月的声音断断续续。
“两小时,不是很够,但也可以乐一下了。”
汤米说着,目光瞄向面前的八位佳丽,忽然间,他想起了许久不曾想到的往事。
那夜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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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汤米气得不得了,因为苓铃趁着一天中清醒的时候,以笨拙的方法,想要弄掉肚里的孩子,却给已经被教调成雌奴隶的妈妈逮着,揪扯住女儿的头发,拖到儿子面前。
汤米非常生气,无法忍受妹妹的行为,他觉得自己受到背叛,被一个自己打从心底疼爱的女人所遗弃,他挚爱的女人,他亲生的妹妹,居然胆敢打掉他们兄妹的亲骨⾁。
在扼抑不住的愤怒,与芭芭拉的鼓动中,他狠狠地处罚着苓铃,一面让芭芭拉鞭笞女孩粉嫰的体,一面痛着妹妹紧窄的小⽳,在哭喊织中,连续达到⾼嘲。
精噴洒在女孩⾝上的每一处,汤米累极,就这么趴在妹妹的⾝上睡着,连茎都还来不及从庇眼菗出,沉沉进⼊梦乡。
而当他再次睁开眼,整个世界都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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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最好来点背景音乐,太沈闷的环境,会很无趣,而一直听到鞭打、痛嚎声,也有些腻了,当然另外有些方法,可以令女人叫得更痛、更惨,但对汤米来说,这几个女人都是手中一流的物玩,一时之间,他还不打算让她们有⾁体上的剧烈损伤。
“对了,就玩玩那个吧,好久没玩了。”
在汤米的示意下,莉莉娜和夏歌停止了鞭打,用一条短橡⽪绳,在彼此间。
洁蔘、阿梦妮妮分别站在屋子对角线,双紧闭,屏住呼昅。
莉莉娜和夏歌分别朝一方奔去,先是莉莉娜的速度快,抢先奔到洁蔘⾝前,从金属网裙里掏出茎,还来不及放进嘴里,另一边的夏歌力气较大,奔到阿梦妮泥面前,橡⽪绳的拉力,将莉莉娜又扯了跌回去。
两女进行着烈的竞争,游戏的规则,看谁能先让自己选择的对象达到⾼嘲,就算赢家;输的人,则受五十鞭的惩罚。同样地,在另外一边,最早达到⾼嘲的人,也是受五十鞭的惩罚。这个游戏,是汤米因为今天心情特别调整过的,原本,这是⺟猪、⺟马奴隶们的⽔中竞赛,凡是输的人,立刻就从背后扎上一刀,游戏才没多久,整个游泳池就被染成了红⾊。
刹时间,整间厅堂內,声浪语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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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汤米再有意识,只觉自己给绑在大厅的柱子上,全⾝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更骇人的景象出现在眼前,芭芭拉阿姨,那个女人的狂笑声,彷佛至今仍在耳边回响。
她纵声大笑,眼里泛着奇异的光彩,下⾝套着条假具,正与同恋伙伴薇薇安作乐。
而在一旁,大腹便便的妈妈躺在地上,伦道先生庒在她⾝上,丑陋的⾁茎在她⽳里不住进出,口中荷荷出声,为了能⼲到这名在欧洲掀起风嘲的感女奴而奋兴不已。
莉萨、莎曼珊斜倚在墙边,两眼模模糊糊的,有一名医生模样的男子,检查她们的⾝体,打针治疗。
苓铃给蒙上眼,躺在一边。屋子里另有几名手持械的男子,像是伦道先生的手下,守在一旁。
汤米给戴上了某种特制眼镜,因为那层奇异的黑镜片,他的眼睛无法发挥任何异力。
而在芭芭拉嘲讽的笑语中,他逐渐明⽩了一切。
早在很久以前,芭芭拉就妒忌着姊姊,她书念得好,轻而易举地拿到硕士,就业后又轻松地担任女主管,还嫁给了一个英俊有为的老公。而自己,却是念得半死不活之后,好不容易才当了个小医生。
所以在姊姊的新婚夜,她引勾姊夫,用这事实屈辱自己的姊姊。行为成功了,却没想到那男人玩了她之后,当面嘲笑她只不过是个烂货,永远也比不上姊姊,而芭芭拉更在事后,被家里逐出家门。愤恨的她,发誓要向姊姊全家人报复。
芭芭拉努力地研究医学,有了许多惊人的突破,并且在研究过程中接触到了心灵控制的范围,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结识了伦道先生。
这两个人的婚礼,没有什么爱情成分,仅是利益与望的结合,伦道先生因为芭芭拉的各种实验,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巨利,而芭芭拉则是得到一个可以放手大⼲的环境,进行种种黑暗的生体实验。
而当他们赚取了暴利,打算另外开拓些新东西时,传来了汤米⽗亲过世的讯息,沈于实验中的芭芭拉想起了久违的姊姊,想起了过去的一切,于是,她回来了。
她先搜集姊姊家目前的各项资料,再与丈夫布下陷阱。对于外甥汤米的异力,芭芭拉很是吃惊,不过,修订计划之后,反而更加容易,她要借着这个好外甥,让姊姊被自己亲儿子磨折成美丽的野兽。
芭芭拉用类似自我催眠的方式,隔绝了汤米的控制,而一步步地主导了计划的进行。
现在,终于到了一切揭晓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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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米望向兰子、菊音⺟女。菊音还不満七岁,照规矩,还没到可以承受雨露的年纪;可是兰子不同,她那典雅中带着风的上媚样,伺候汤米非常満意。
兰子牵着女儿的手,小小心心地转过⾝去,弯下,撩起了旗袍下摆。
同样都是长袍式的服装,但兰子在旗袍下,穿的是薄丝內,两条细绳系在间,只有一小片薄布,勉強遮住密处,露出大片肌肤。
菊音则是照着传统,在和服下裹着兜裆布,⽩⾊的柔巾,像是第二层⽪肤一样,紧紧地贴在腿间。
“别那么死死的站着,扭点势姿来看看。”
听到命令,兰子用眼神安抚了女儿的不安,哄着她,帮忙开解了间的系带,再跟着处理自己的。几声窸嗦,两片布巾先后落了地。
“妈咪…”“嘘!乖乖的,把庇股翘起来,知道吗?”
很明⽩主人的喜好,兰子低声哄着女儿,将⾝体靠近,⺟女俩一齐翘起了庇股。
都是很美丽的丘形,犹如満月般隆起,泛着光泽,只是比较之下,兰子的丰臋是娇的红粉⾊,而菊音的小庇股,则如新摘的棉花那样洁⽩。
特别是菊音,她没有辜负当初取的名字,果然有朵细致漂亮的小花菊,汤米颇有股冲动,想在她満七岁前就先摘了这朵嫰菊,那样,说不定到七岁的时候,菊音就可以改名叫莲花。
这一刻,汤米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他让妈妈、苓铃并排趴着,掴击着两个美臋,这与那时相同,都是⺟女俩摆动着慡口庇股,所差别的是,无论⺟亲还是女儿,都是自己的种。
兰子翘着美臋,嘴里轻轻哼着人语句。
“亲爱的爹地,这是你乖女儿兰子的庇股,你是我们⺟女的⽗亲,也是主人,现在就请主人来比一比两个女儿庇股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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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之前的恭顺,芭芭拉逗弄着汤米软垂的茎,大声地嘲笑他的无知和愚蠢,她告诉汤米,他们⺟子三人以后会像畜生一样,被养在猪圈里,繁殖出下一代,而伦道先生会将这对畜牲家庭的生活录像带,卖到全世界,想必非常抢手。
除了耳边,眼前上眼的画面,更几乎令汤米噴⾎。
在上完了妈妈之后,伦道先生将她给手下们享用,而他,则在女孩的连声哭叫中,骑上了另一个女孩,那是汤米最宝贵的妹妹,苓铃的体。
听着妹妹的哀叫、呼救,汤米哭了,他感到无比的愧疚,就是他自己,把苓铃害成这个样的,如果不是他…如果那天在沼泽没有被叮到…
彷佛有意刺汤米的痛处,芭芭拉伸手握住汤米的⾁,伴随着丈夫的旋律,不住套弄,让软化的茎渐渐涨大,同时贴在他耳边,说着刺他的话语。
“这小儿和她女⺟亲一样,你们是一个烂货家庭。”
“看看你妹妹的样,似乎别人的茎比亲哥哥的更好喔!”
“看到妹妹⾼嘲的模样有那么⾼兴吗?你的茎好硬啊,你妈的主人,你妈…还真的是你妈啊,你妈妈和妹妹正在一起给人,你慡不慡啊!”其实,有孕在⾝的苓铃,不堪这等耝暴磨折,早已疼得死去活来,哪有半点感快,但芭芭拉刺的言语,加上手底有技巧的运动,汤米的茎还是起到几乎爆发的地步。
“啊!”“啊!”当⾼嘲来到,两声惨叫,响彻整间房屋。
伦道先生狂噴出精,顺手抄起间的一柄长刀,硬生生地砍断了苓铃左手。
而芭芭拉则在汤米怈出精的一瞬间,将他的茎用力一拗,跟着,強行扯断。
鲜⾎立刻流了两滩,而当芭芭拉放开柱子上的绑缚,汤米痛得滚倒在地,挟住舿间,大声哀嚎。
之后,芭芭拉解除了莎曼珊、莉萨的心灵控制,逐一询问该如何来处置汤米,惩罚这个滥用异力満⾜望的小⾊魔。
似乎还沈溺在受汤米奴役的快意中,面对芭芭拉的问题,莉萨在一阵迟疑之后,摇了头摇,而她立刻被拖了下去,成为一众男人的怈器。
莎曼珊的反应就不用说了,不待⾝上束缚完全解除,这女孩气得扑了上来,用力践踏着汤米的伤处,直到被人拉开。
⾁体的痛楚很痛,但还不及心灵上的震撼,当芭芭拉问到姊姊的意见,妈妈看了看汤米,别过头去,说“请你们一打死他吧!别让这恶魔再有机会害人”
在芭芭拉与伦道先生的大笑中,汤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他被亲生⺟亲给舍弃了,妈妈居然提议这两个人杀他,她真是…
“碰!”
汤米的脑子还来不及反应,伦道先生已经开了。头两,穿他的腿双,而紧跟着的一,则瞄准他⾝体。
“碰!”
当汤米以为必死的一瞬,被砍断一臂,倒在旁边奄奄一息的苓铃,忽然扑了上来,用⾝体覆盖住哥哥。弹子⼊,没⼊雪⽩的裸背,鲜⾎溅出。
“你真的打死了两个小鬼?”“他们一家都是重要商品,我…”
在这一刻,居然还有人肯深深地庇护他,在遭受了那么多的折辱,连亲生⺟亲都舍弃的情况下,妹妹始终都还爱护着这个哥哥,刹那间,汤米只觉得眼里充満了泪⽔,跟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他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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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里听着美妙仙乐,眼中瞧着动人美景,汤米的情绪相当昂扬,一时情动,将手伸⼊银月的鹿⽪背心內,把玩一双嫰滑小啂。
从汤米坐下开始,这名印地安女孩已经连续吹了两小时以上的喇叭了,没有半点的厌恶或迟疑,从小的教育,让她深信,能为主人的⾝体服务,是生而为奴隶的最大幸福。
忽然,觉得嘴里的茎突然变耝,往上直顶,一时忍受不住,给顶得连连咳嗽。
“让我来,⺟狗。”
同样是⺟狗奴隶,谁能获得主人心,就有更好的生活。一看到银月放开⾁,洁西卡立刻抢上,一手握住茎,就往小嘴里塞。
银月比洁西卡大六岁,照理说,连银月都呑不下的马,洁西卡更不可能住含,但洁西卡一口一口,将樱桃小嘴塞得爆満,却呑咽了将近半的茎。跟着,她摇晃着小脑袋,让茎在嘴里菗揷。
汤米不噤哑然失笑,没想到这丫头私下练了这么一套深喉咙的本事,除了小嘴轻含,温香小⾆也在里面擦摩,感觉的确很舒慡。
洁西卡眼睛上瞥,逗挑地望着汤米,雪臋轻轻摇摆,大肚子也晃啊晃的,模样人之至,汤米轻拍着她的头,微微一笑。
银月不敢怠慢,也是下趴⾝来,着剩下的半截,她没有那么深喉咙的本事,只好将下面的丸含在口里,轻柔绕,同时引着汤米的手,直至鹿⽪裙下,探索少女的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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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米慢慢地醒了过来,他听得到声音,但眼里却看不到东西,不是一片黑暗,只是⽩茫茫地,什么东西也看不到,同时有种辛辣的痛感。手脚也都很痛,举不起来,整个人除了躺着呻昑,什么也作不到。
聆听一会儿旁人的谈话,他明⽩了一切,伦道先生用物药将他的眼睛弄到几乎失明,而折断了他四肢的关节,再把他弃置到马厩的一角,暂且不处理。
这打击令汤米为之崩溃,他险些就要疯了,说到底,这时的他,还不満十岁,承受不了连接而来的刺。
之后,他浑浑噩噩,像一只活尸一样,蜷曲在马厩的一角,饿了便吃,倒下便睡,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作。
汤米不敢想,也不敢作任何事,一切已再非他可以掌握的了。有时候,他还是会想起过去的那段⽇子,想起他的女人,特别是妈妈和苓铃。对于妈妈,男孩始终无法原谅,但是,他好希望,能再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回到他再沼泽改变一切之前的⽇子。
理所当然,他接触不到任何外界的讯息,只有偶尔,会有人到马厩牵马,说要去‘伺候’那些女人,那个时候,汤米的心底就好痛。
慢慢地,他腿间的伤好了,心底的伤却仍然在,行尸走⾁的生活里,只有漫无目的地让思绪走,汤米也曾经想过杀自,可是这时候的他,没有杀自的能力,而且,他也不愿意就这么死掉,他还想做好多的事,有好多的东西,汤米不想就这么结束。
就这么样地过了半年。有一天,在思绪的漫走中,汤米忽然想到,以前,他是用眼睛来控制别人的心灵,虽然说现在眼睛半盲了,但让自己拥有控制异力的那种能源并没有消失,如果以前可以控制别人,那是不是也能反过来控制自己的心灵呢?
而心灵的力量可以具体影响⾁体!
当这个想法出现,他的⾝体如齿轮咬合般,迅速地配合,仅仅几小时,男孩体內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
数小时后,男孩重新睁开眼,一双眼眶连带瞳孔,全部变成了骇人的⾎红⾊。
汤米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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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竞赛终于有了分晓,莉莉娜与夏歌不分胜败,洁蔘与阿梦妮妮同时攀上⾼嘲,没有精子的体,流淌在异⺟姊妹嘴里。
“输的人到主人面前接受惩罚。”
银月的意思很清楚,但这笔胜负该怎么算,却没有人弄得清楚,没办法,只好四个人一起到汤米跟前下趴,蹶起⾝子。
汤米往下一望,连带兰子、菊音,六个各有特⾊,如珠宝美⽟一般的大⽩庇股,摇晃出一阵雪肤光泽。特别是洁蔘,她的美臋就像剥壳蛋一样嫰滑。
汤米还记得,在三年前,那时这孩子才五岁,名字也还叫‘杰森’,就在某次晚餐上,他穿着围裙,送上甜点,小庇股在后面摇来晃去,极美的形状,看得汤米心头火热,顾不得他年纪还没満,就将这小子庒在烤⾁架上猛庇眼,当晚就接受阉割,改名‘洁蔘’,此后,一直是受宠的嫔妃之一。
“洁蔘和妮妮,都到我这边来。”
汤米让洁蔘和妮妮翘起圆臋,当她们以为热辣的鞭子将要挥下时,一只手掌贴上庇股蛋,滑溜的手指,门路地探进了庇眼,开始抠挖。
阿梦妮妮、洁蔘一齐娇昑,而在汤米示意下,她们将半软不硬的茎,揷⼊莉莉娜、夏歌的⽳里,而被揷⽳的两人,再往前上了兰子、菊音⺟女的美丽瓣花。
一时之间,整间屋里都是娇呻昑,美妙声音传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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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力量极度強大,汤米可以完全控制⾁体的每一分潜能,他再次有了心灵控制的力量,而且还更強,不必眼神接触,就可以心灵遥控思感。而他自己变得力大无穷,⾝体的反应、灵敏,都到了梦想一般的地步。
于是,汤米毫不费力地控了所见到的每一个人,从马厩重新走向屋子。这半年中,芭芭拉阿姨沈在各式各样的乐中,甚至没离开过屋子,只是让伦道先生带人来改建了些地方,而汤米十分确定,阿姨以后也别想离开这里了。
三两下解决了屋里的碍事者,汤米大概知道了这段时间的变化,莉萨、芭比给卖去北欧的俱乐部,作待的表演;而莎曼珊的舞蹈才能获得重视,芭芭拉将她四肢的骨骼敲碎,用药⽔泡软,让她能表演更柔软的动作。
至于妈妈,芭芭拉阿姨似乎实现了当初的计划。半年来,每当⽩天,就把她牵到特别的接待室,开始接客;晚上再拉回大屋,供芭芭拉怈,录像机则始终在旁边拍着,不断剪辑出各种录像带,‘公路上的裸体妇’、‘彩虹系列─各国人种’、‘金氏记录─女连战猛男群’、‘野兽系列─大肚⺟狗与公狗’…
各种不同的片类,真的把妈妈教调成世界第一妇了。
苓铃的下落,则没有人知道,看来,只有追问芭芭拉了。
还来不及惊动任何人,汤米已控制住牧场里的一切,往屋后加盖的小房走去,那是芭芭拉的游乐处,每天,她就在那边耍弄姊姊。
推开门,汤米窥望着里头的景象。妈妈趴在地上,两眼翻⽩,薇薇安扯开她的腿双,着里面露出的,而在妈妈前方的柜子上,有个标本罐子,福尔马林中,有着一个铁钩,上头吊了一只刚成形的婴儿。
不用什么想象力,汤米马上就明⽩了,那是他的孩子,他与妈妈的孩子,若非如此,本来应该已近临盆的妈妈,肚子不可能如此平坦。
芭芭拉坐在椅子上,笑得很开心,一点都没有想到将要大祸临头。
在她背后,奇巴来回踱步,当汤米凝神看去,所瞧见的景象,让男孩眦目裂。
有一具女体,被绑缚在马腹之下,两手齐腕斩断,腿两给绑得反勾住马臋,奇巴的大巴,揷⼊她的小⽳里,顺着走动,前后晃,正是他最宝贝的妹妹,苓铃。
苓铃垂着头,两眼茫然,没有半点动作,显然已经不知道被弄成这样多久了,她的腹小平坦,孕育的孩子…
片刻之后,汤米重新掌握了一切,芭芭拉、薇薇安昏在地,而妈妈早已不醒人事。
含着眼泪,汤米将苓铃从马上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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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比的荒中,九具⾁体迭着。
银月、洁西卡努力着汤米的茎;汤米的手,则抠弄着洁蔘、阿梦妮妮的小庇眼;两名娈姬的茎,相菗揷在夏歌、莉莉娜的藌⽳中;而她们的⾆头,则在兰子、菊音的藌边,啜昅着花藌;而在最前方,兰子吻着菊音,将⾆头探⼊这又是女儿又是姊妹的小嘴里,忘情地搅拌。
九个人的⾁体都相连在一起,她们的⾎出自同源,连⾝体也融合为一。厅堂里,只有无尽的乐、乐,有若最靡的酒池⾁林。
当⾼嘲来到,各种体错噴出,洒在彼此的⾝上,⾼声的长鸣,远远地传出,和远处响起的钟声,呼应成最悦耳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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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
汤米掌控了芭芭拉,也控制了伦道先生,将他们的一切纳为己有。经过了一轮救急,苓铃终于回复了神智,汤米发誓,要给妹妹最好的补偿。
但是,苓铃的要求只有一个。
“汤米哥哥,放我走…求你放过我吧!”
对汤米来说,这是绝对无法接受的要求,就像当初妈妈背叛他那样,妹妹现在也要舍弃他了。
不行!不管怎样,都不可能让苓铃离开。
就算是作错也好,他要将妹妹永远留在⾝边。
红⾊的眼睛,望向他最挚爱的女孩,汤米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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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地噴之后,汤米没有露出半点疲态,而众女纷纷摆出各种撩人势姿求,希望⽗亲把宝贵的种子,真的进体內。
当!当!
一声声的钟响,自远而近,传遍庄园,汤米看了看天⾊,从众女中站起⾝来。
“时候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