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尝过这种味

　　侍女：“现在整个临海城里，哪个稍微漂亮的女孩子不是那个样子呢？就在昨天，城里的娼馆已经开到第一百家了，老板又是彼得家族的人。”爱娜：“那家娼馆叫什么名字？”侍女：“叫爱袅娜”

　　爱娜：“噢，那家娼馆的老板是明顿公爵吧？”侍女：“陛下您怎么知道的？”爱娜：“我去过。”

　　侍女：“什么时候的事？昨天陛下您在宫里被他们…被他们那个，没出门啊。”爱娜：“在梦里去过。”曼尔达夫悠闲地云吐雾。

　　他的还是从前那种并不昂贵，但最符合他口味的雪茄，像他这种有钱人，早就不需要用奢侈品去装饰自己，何况他如今已经贵为地族的国王，想起那些老贵族们点头哈的滑稽模样。

　　他不住得意一笑，要知道，现在跪在他下替他口的，正是那位老贵族最漂亮的夫人和女儿。宫殿外人头攒动，有地，也有五族的平民。

　　虽然女神的封印已经解除，可地族的军队在他的领导下远不像远古时代那般残暴，经验告诉他，懂得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收益，才是聪明人的做法，屠城这种会直接起五族联合反抗的行为，并不符合地族当下的处境。

　　他们的军队刚刚觉醒，而五族的军队虽然在上次合围中遭受重创，可仍有一战之力，曼尔达夫没有无知到以为地族真的能就这样横扫整个大陆，虽然他们的背后是那位神明。

　　曼尔达夫轻轻拍了拍下夫人和小姐的脸蛋，止住了她们的侍奉，这些没有经过调教的女人，即使身份再高贵也无法让他畅快地出来，他没来由地想起另一对母女。

　　那个最擅长烤苹果派的母亲，那个最擅长跳衣舞的女儿，说起来，她们还算是女神的母亲和妹妹呢，嗯…决定了，今晚就光顾她们母女俩的娼馆，一那两个孕妇的。贵族母女笨拙地替曼尔达夫系上带，目送地国王离去，刚松了口气，四周的地侍卫却如狼似虎般扑了上来，她们的侍奉远未结束。

　　曼尔达夫在即将举行盛会的宫殿广场上漫无目的地巡视着，坦然收获着地们的尊敬与五族平民的恐惧，等过了今天。

　　等那些卑的五族平民们将他们见到的一切转告他们的同胞，不知会对五族军队的士气造成多大的打击呢，这张牌如果打得好，将会极大减少地族的伤亡。

　　在人口方面地族无疑处于绝对的劣势，每一个地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曼尔达夫不知从哪掏出一张扑克牌，牌上的图案，是女神娜…

　　巴哈姆特严令封锁女神的信息，五族军队只知道娜跌落神位，以为这位神明正在秘密策划重返神国，也是五族最后的希望所在。

　　而今天，曼尔达夫就要在全大陆面前揭晓这张底牌，他要让五族的人们亲眼看着他们的希望幻灭，其实曼尔达夫也很好奇，巴哈姆特大人到底把娜调教成什么样了，她是个女人没错，那也是曾经的神明啊，他从未想过，女神也会沦为奴。

　　十二声礼炮轰鸣响彻云霄，将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宫殿的大门缓缓推开，中预约的男人们如水般吆喝着涌入广场，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贵宾席上欣然落座的贵族老爷们，曼尔达夫嬉笑着与其中一位老贵族打了个招呼，换来一个尴尬的笑容，不能怪对方。

　　毕竟人家的夫人和女儿正在宫殿里被侍卫们轮呢。号角长鸣，鼓声雷动，全部由羽族士兵组成的仪仗队奏响了他们种族最为经典的祝福曲调，洁白的羽如漫天飞絮般飘落，平民们。

　　尤其是投降的魔族们，戏谑地盯着从宫殿中走出的第一位新娘，羽族女皇。【审判者】圣羽，在万众期待下，终于穿上了婚纱。圣羽着无数道的下目光，峨嵋高蹙。

　　她心中最痛恨的无疑就是魔族，可比起卑鄙的魔族，那些丑陋的地更让她从生理上觉得不适，她并不是歧视地这个种族，身为纯净天国女皇的她，深知这些绿皮商人是贸易往来的重要枢纽。

　　但以往与地的接触仅限于会议室中的谈判，当头一次见到地族那与体形比例完全失调的巨型器时，她打心里觉得恶心，即使是现在这个已经被彻底调教过的身子，也依然本能地抗拒地的体味，可惜，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标致的波金发泼洒至间，标致的巨将纱裙抹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标致的跋扈眼神起男人征服的望，仿佛一切都没变。

　　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羽族女皇，只有她自己知道，一切都变了，从她第一次在神国幻境中醒来时，一切都变了，从那天开始。

　　她变得渴望自，从三天一次，到一天一次，到一天三次，甚至那天和暗翼合力突袭爱娜之前，她还躺在营帐里抠挖，她不喜欢这个放的自己，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高…但圣羽也不能否认，她身上的这套婚纱，确实与她一国女皇的身份相配。

　　就连向来挑剔的她，从落地镜中看到这身嫁衣，也罕见地出小女儿般的羞态，曾几何时。

　　她也想穿上这样的婚纱，对老师说出那句“我愿意。”白纱如雪，这套华丽至极的长裙居然采用的是传统的保守裁剪，蕾丝头纱淌过蓬松的曲发，轻盈的白羽从香肩到裙锯，点缀在整条长裙上，随身摆动而飞扬，飘舞数圈后又重新附着在原来的位置，纱裙布料包裹得异常严实，仅有酥上开出一抹细细的紧迫沟，向观众诉说着婚纱的主人有着何等壮观的器，圣羽拾级而下，漫长的燕尾裙摆拖曳在身后的红色阶梯上，遍布婚纱的飞羽随着女皇的步伐而纷纷起舞，惊了所有人的目光，保守的婚纱带着保守独有的庄严美感，只有脖子上那枚显眼的项圈，提醒着人们这是一位奴新娘。

　　圣羽当然喜欢这套婚纱，每一处裁剪都契合她对嫁衣的想象，可她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她的直觉告诉她，那条恶龙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折辱她的机会。不得不说，在这种事情上，女人的直觉，总是准确得让人无话可说。

　　＊＊＊纯白的新娘手捧一束粉玫瑰，行走在嫣红阶梯上，一切看上去是那样的幸福美满，她羞赧地低着头，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像极了出嫁前忐忑不安的少女，似乎真的有一位丈夫守候在阶梯尽头，蓦然回首，为自己的子所惊。

　　只有圣羽知道自己此刻走得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她低着头，在警惕周围的突袭，她走得慢，是防备脚下的陷阱，即便戴上了项圈，她仍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圣级强者，仍是那个万众瞩目的羽族女皇。

　　即便这个身躯已经完全堕落，她仍以自己的方式作着最后的抗争，尽管这种抗争也许完全没有意义。

　　一滴体滑落脸颊，圣羽停下脚步，挑出纤纤玉指抹了抹粉的苹果肌，这是下雨了么？可蔚蓝的晴空上找不到半片云彩，哪来的雨？况且周围的人群里也没见撑伞的呀，唔…不对，他们是撑了伞。

　　在裆里…圣羽了指尖，觉得这雨水有些粘稠，凑近鼻尖闻了闻，脸色一变，无比熟悉的腥臭味儿唤醒了女皇的记忆，她尝过这种味道，而且最近的一次就在昨晚。

　　这是地族的味道！暴雨倾盆而下，纯白的新娘连忙提起裙锯，身后具现出延展的羽翼，辗转腾挪躲闪着忽如其来的雨势。

　　看着就像在红地毯上起舞的天鹅，羽族的双翼无法让他们飞翔，但可以极大地提高敏捷属，这也是圣羽明明着一对让全大陆叹为观止的巨，与其他女皇手时步伐速度却始终不落下风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