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对不起，主人

　　那个为了五枚金币而出卖她的丑陋男人，她像平常一样笑着，像平常一样口，像平常一样叫，像平常一样让客人在里边。

　　然后看着这个葬送自己一生的男人扔下二十个铜币的小费。一转眼，她怀孕了，她拉扯着单，撕心裂肺地哀嚎着，艰难地产下一个女婴，她慢慢掐紧女儿的脖子，又慢慢松开双手，女儿哭了。

　　她也哭了…一转眼，她的女儿长大了，像她一样漂亮，像她一样可爱，像她一样飘起耀眼的金发，像她一样沦为了奴。

　　她为男人们直了，然后目睹着他们，轮自己的女儿。安德莉亚似乎清醒了一些，久违地躺在温暖的怀抱中，朦胧中似乎听到卡莲夫人的嗔怪：“你这死老头明知道她里边感成这样还要让她用这个…”圣女大人又闭上了眼眸。

　　她累了，只想枕在那两团软中，多睡一会儿。＊＊＊夜幕降临，皓月当空，丘陵上的哨站依稀闪烁着一缕幽深的烛光，一切看上去就和往常一样并无异样，是的，并无异样，只要忽略哨站内那七零八落的地尸首…

　　唯一幸存的地正口飞沫，歇斯底里地朝五个潜入的偷袭者叫骂着，如果不是手无寸铁的魁梧地已经失去了整条左臂，还真以为是他一人包围了对方五人。

　　地以极其夸张的表情狞笑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会哭着向你们求饶，然后供出传送阵营地的布防？哈哈…我们伟大的地怎么可能向你们这些卑的种族低声下气地屈服？别做梦了，你们天生就是我们地族的奴隶！

　　就算你们五个在那些奴隶中算是稍微有点实力，也无法拯救你们族群覆灭的命运，哈哈…我也不怕告诉你们，精灵族的圣城伊斯托鲁前已经被我们攻破，城里那对月祭司母女当众宣誓沦为地族的奴隶。

　　然后在月华殿外被了整整一天，我想想…噢，想起来了，战报上说月祭司晨被轮了七十九次，她的女儿月也被轮了足足五十三次，真是十分耐用的便器呢，长耳朵，我猜你应该就是精灵族的传奇手晓月吧？希望以后你被抓住后，也能像那对母女一样耐用。”

　　虽早有所料，可骤闻自己最尊敬的月祭司与最好的朋友双双沦为敌军的奴，还是让晓月怒火中烧，从背后出一支箭矢抵住地咽喉，说道：“你看不到那天了。”

　　一旁的人族祭司少女却伸手下箭头，摇头道：“晓月，别冲动，他就是故意怒你。”晓月：“娜，我知道，只是这个杂碎实在太可恨！”地揶揄道：“我又没说谎。

　　在我的抽屉里还放着前线送过来的照影珠，不信你们拿出来瞧瞧，那对母女在我们地勇士的下叫得不知有多风，我光看着都了好几回呢。”

　　娜沉声道：“传送阵营地到底是谁的部队在驻扎，说出来，我可以劝服他们放你一条生路。”

　　地似笑非笑：“放我一条生路？小妞儿，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不过我不妨跟你透一件事，几天前就有两位督军率部向瓦伦要进军，加上原来就已经在围城的一个兵团，或许是昨天，或许是明天。

　　或许就是现在这一刻，你们人族那位有着【救赎之吻】称号的公主殿下，会用她那名大陆的小嘴儿安慰军营里的每一，然后为你们人族皇室诞下地的孩子。”

　　娜：“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公主殿下前往瓦伦要的时候就已经有牺牲的准备，她就是为了拖延你们的进攻而甘愿充当饵。”

　　地皱眉道：“拖延时间？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等等，你们…你们五个圣级去传送阵营地难道是为了…？哈哈，难道你们就是五族最后的底牌？笑死我了，凡人竟敢挑战一位神明？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

　　一柄长扎入了地哨兵头目的膛，搅碎了他的心脏，地徐徐瘫倒，扭曲的面孔直到呼吸停止时还停留着戏谑的笑意。娜：“卡奥斯，我还没问完。”

　　卡奥斯：“别费工夫了，他什么也不会说的。”说着便收起长当先离去。娜扭头眺望瓦伦要的方向，想起公主殿下临行前的嘱托，沉默不语，心中一叹，悠久而惋惜。

　　“公主殿下，您还有什么吩咐么？”“娜，如果瓦伦要陷落后我还活着，记得到时候一定要亲手把我杀死，这是我作为人族公主最后的请求。”“我真的下得了手么？”娜摇了摇头，紧跟上同伴的步伐，她心中明白。

　　但却不愿意承认，遥远的瓦伦要中正上演着的一幕…残如血，象征着神圣的金色与代表着纯洁的白色在一片残桓断壁中依旧美得惊心动魄，金发如瀑，沐浴在黄昏暮色中，白裙如雪，傲立于金戈铁马前，身着人族传统祭司长裙的妙龄女子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深陷囵圄的颓然或不安，似乎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可悲命运视而不见，所谓的视而不见，并不是因为此刻她的双眸被黑布所蒙蔽。

　　而是她相信那个人，相信那个人会拯救她的族群，拯救她的国家，还有，拯救她自己，对于落入地手中的公主而言，死亡就是最仁慈的拯救。

　　她依稀听到三个使用地语交流的声音，地们大概不会料到，人族的公主殿下，居然还修习过地的种族语言。“没想到比我想象中还要更漂亮些，真让人期待她最终沦为奴后是个什么模样。”

　　“我们现在应该马上挥军北上，一举击溃人族的主力兵团，而不是在一个卑的人类身上浪费宝贵的时间！”

　　“嘿，你的子还是这么急躁啊…别担心，人族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刚攻下要，手底下的弟兄们也需要休整对不？你得承认，当凌辱公主殿下的影像传出去，对打击五族联盟与激励己方士气都是有好处的。

　　况且你不觉得被那一位看着是件相当有趣的事情吗？”三个各自统率一个兵团的地督军经过一番舌战。

　　终于就人族公主的处置问题达成了共识。其中一个声音干咳两声，以大陆的通用语说道：“请开始自我介绍吧，公主殿下，记住，那些俘虏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了，以你圣级的实力。

　　即使蒙着眼，也应该能感受到我们后边这些地勇士灼热的气息吧？”人族公主沉默片刻，柔声道：“本人乃人族希尔顿王国的公主，圣级祭司【救赎之吻】，辛娜。希尔顿…”

　　“错了。”刚一直主张立即进军的督军冷冷打断了辛娜的发言：“奴隶不配拥有名字，你的奴编号已经发放下来了，你现在是高等奴三十五号，顺便告诉你，三十四号和三十三号跟你几乎是同时批下来的。

　　就是伊斯托鲁的精灵族月祭司晨和她的女儿月，现在，再重来一遍吧。”急于攻下人族王国争夺战功的督军虽然同意了两位同僚的提议，可明显心中相当的不，故而迁怒于眼前的人族公主。

　　忧心残部安危的辛娜低头应了声是，纠正道：“本人乃人族希尔顿王国的公主，圣级祭司【救赎之吻】，地族的高等奴三十五号，从即刻起，以人族公主的身份宣誓，自愿献身侍奉永恒大陆上所有的地勇士。”

　　公主殿下，低下臻首，身子微微前倾，玉足前后错落，轻轻捻起裙摆两侧，以无可挑剔的优美姿态屈膝行礼。

　　督军却再度挑刺般说道：“高等奴三十五号，你以人族的礼仪向我们地族致敬？是不是要本督军杀掉几个俘虏才懂得怎么当奴？”人族公主抿了抿樱，说道：“对不起，主人们，高等奴三十五号这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