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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狌卻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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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玛跺了一下脚尖,略微提高了一下嗓子:“我是说这么暴的制服让人怎么穿!”蒂法笑道:“哎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性奴?一会儿就算他们要轮你,你也得忍着,还有心思计较衣服有多暴?”

  听着蒂法这番骨刻薄的言语,艾玛俏脸上晴不定,终是重重叹了口气,将制服放在一边,开始解下口的第一枚纽扣…

  不知洗刷过多少遍的陈旧衣裙,褪的布料如同洋葱般被层层剥下,一如此间少女最后的尊严和坚持,待最后一件衬衫告别娇躯,玲珑浮凸的身段尽情绽放在落地镜中,蒂法赞叹道:“你这身材。

  就算跟外边那位小姐比起来,也不差了。”艾玛不置可否,随手就要将制服从衣架上解下,却被蒂法连忙喝止:“艾玛,还没光呢,怎么就换上了?”

  艾玛一脸懵,问道:“这套制服又没替换的内衣,还能怎么穿?”蒂法笑道:“谁说没有的?你不妨看清楚些?就挂在衣服里呢。”艾玛闻言,瞪大了眼睛。

  终于从衣架里找出三片平常她们用于处理细小创口的白色布贴,每片也就比拇指略大那么一点点。艾玛更疑惑了,问道:“这不是我们用来止血的布贴吗?”蒂法一脸坏笑:“对哦…还是三片呢。”

  三片…三片又怎么了…难…难道…艾玛忽然明白了这三片布贴的用处,脸羞怒:“怎…怎么可以这样!”

  三片布贴,不正是恰好替换内衣贴住头和私处么?可遮掩得这般秽,就如同惑着男人撕开一探究竟,还不如不贴呢!蒂法:“我劝你还是贴上好,你也不想尝尝外头那些刑具吧?”艾玛刚想反驳。

  又想起奥黛小姐的惨状,哑口无言,只得无奈将手伸往后背,解开罩的扣子…她终究是光了自己…布贴紧密地贴合着凸起的头与粉,一阵奇异的麻酥触感从感的三点向酥下蔓延开来,艾玛咬牙问道:“蒂法,这布贴到底用什么药水浸泡过的!”

  蒂法:“我…我怎么知道,啊…总归不是正经药水就是了。”同时贴上布贴的蒂法,娇连连,显然不比艾玛来得轻松。艾玛:“这些纨绔子弟,就知道折腾女人!嗯…啊!”两位青春少女强忍着三点上的动,小心翼翼将一套奴护士制服包裹在身上,生怕动作太大一个不慎刺到那三处柔弱,脚都站都站不稳,若是扯坏了制服,真不知道那个坏心眼的普顿会如何整治她们俩。

  两人费了好一会儿工夫,终于从两位仪态端庄的可人少女,蜕变成两位低奴护士。

  她们出卖了自己的余生,放下了纯真的过往,来了黯淡的未来…而贵族们付出的代价,可能就只是一次例行酒会的开销罢了,都不屑去记账。

  蒂法与艾玛手挽着手,搀扶着彼此,沿原路返回书房,一路上两人不自觉地磨蹭着大腿部,别提有多滑稽了,幸好沿途并未碰见任何佣人,倒是避免了许多尴尬。

  房中只剩下换过睡衣的普顿一人,看来之前所说聚会什么的,纯粹是这个大少爷在瞎掰,艾玛也不在意,如今把自己卖得干净的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在灵魂契约的束缚下,奴是没法子违逆主人的。

  两个一脸清纯的白衣雏奴,偏偏穿着一身放气制服,向外敞开的襟几乎完全暴出两颗拔的椒,遮盖在穹顶玉峰上的两枚小巧布贴掩住那一点旎,反而为添上那画龙点睛般的一笔,勾人心弦,被刻意裁剪成长度极短的包裙摆,只够可怜兮兮地包裹住大半个股,私处风光一览无遗,竖贴在外的布贴犹如少女闺房那虚掩的门帘,时时刻刻惑着歹徒破门而入,为非作歹,蕾丝镂空吊带袜住匀称修长的大腿,从裙底下延伸而出的扣带,将白袜边缘勾起些许弧度,蕾丝花边将左右大腿扎出一圈人的勒痕,配上一身无暇的白皙制服,透着一丝丝引人犯罪的气息。

  纯与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少女身上互相碰撞,汇,融合,直至无分彼此,犹如那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俏立在花街柳巷中放地叫卖着自己初的身体,带给人一种奇妙的冲动感,只想把她们在身下,肆意

  这种专为两个少女定制的服饰显然价格不菲,大概也只有彼得家族这种财大气的贵族,才会舍得在这种恶趣味上一掷千金了。

  普顿优雅地饮下一口美酒,从姿势到仪表均是那样的无可挑剔,除却那恶魔般的行径,可以算得上世上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要不看他下边的话…身披睡袍的普顿,下体却是完全赤昂然立,似在挑衅着眼前两个初为奴的女护士。

  普顿随手扔出两件什物到两位少女脚边,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戴上。”蒂法与艾玛定睛一看,竟是两枚皮制项圈,还悬挂着标有彼得家族徽记的铭牌,她们就算再无知也认得,这是象征着屈服堕落的奴项圈。

  艾玛战战巍巍地蹲下,拎起项圈,轻轻拍打了一下尘土,美眸中氤氲雾气,在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有在聚会上被贵族们轻薄揩油的心理准备,天底下哪有白食的午餐。

  只是报酬实在丰厚,想着被人摸几下而已,吃点亏,忍忍也就过去了,万万未料想过居然还会沦为彼得家的奴,终身无法逃脱这金发青年的魔掌。

  她解开了项圈的扣子,却迟迟未能戴上。蒂法倒是相当爽快地戴上了,眼角扫了一下好友还在犹豫不决,劝道:“艾玛,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在犹豫什么?你的付出是值得的,为了你的家人!”

  艾玛吐出一声悠久的叹息,认命地将项圈套在自己修长的玉颈上,正式承认自己是彼得家族的奴隶,她的心,被带走了一小块…从前的护士姐妹,如今的奴姐妹,恭顺地俯跪在地,像两头母犬…

  蒂法媚声道:“蒂法是主人的小奴,是彼得家的私产,发誓终身侍奉彼得家的每一个成员。”艾玛柔声道:“艾玛是主人的小奴,艾玛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彼得家族,主人无论如何玩艾玛,艾玛都会无条件服从。”

  普顿慵懒一笑,说道:“你们两条母犬先叫几声给主人听听?”蒂法与艾玛对视一眼,分别晃动着小股,屈辱地朝普顿模仿母犬的叫声,汪,汪,汪汪汪。普顿哈哈大笑:“好,很好,乖,都很乖!你们不当兽族真的浪费了。”

  两个扮作母犬的奴护士只得强颜欢笑,挤出两个不自然的苦涩微笑。普顿:“让我看看国立医院护士小姐的子,和院里的婊子们有什么不同?”

  对于前这两块贴了等于没贴的布贴,两人倒是没多少抵触心理,相当驯服地撕下布贴,掏出一对完整的玉兔,在金发青年的暗示下自觉地拿捏玩自己前那片软,玉指挑过红梅裴蕾,双峰翻起惊涛骇

  普顿却故作惊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蒂法会意,连忙说道:“我们这些护士学校毕业的女子,从前在学校里都见不到几个异,很容易就养成自的习惯,如今在主人面前把了出来,一时得意忘形就玩了起来。”

  艾玛补充道:“我们这些学护理的女子,旺盛,学校里又找不到,实在忍不住了就只好和同为女子的同学互。”

  此刻为自己恶作剧而洋洋自得的普顿大抵也想不到,蒂法和艾玛这两句不要脸的说辞,并非为取悦他而胡编造,基本上就是…事实…普顿:“唔…好看,把下边那张碍事的布贴也一并撕了吧,记住你们母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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