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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又来一个情敌(6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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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文筝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翁杭之要让她准备两套洗漱用品,因为是要叫她一起去。

  跟这么个大帅哥一块儿出差,想想是件很美的事,但对文筝来说却是煎熬。越是多接触,越会有陷进去的危险。更重要的是文筝原本打算这个周末带晴晴到海洋公园玩的,看来要泡汤了。

  文筝一路上都闷闷不乐心不在焉,翁杭之看在眼里,闷在心里,她是有多不情愿啊?跟他出差,那不知道是多少女人抢都抢不到的机会,她居然还一副苦瓜脸?

  翁杭之的骄傲受到了打击,有些挫败,干脆也不跟她说话,只顾看手里的资料了。

  两人坐在VIP候机室,这里安静,人少,提供的服务也好的,但文筝依然是心系着晴晴,想着周末见不到孩子,她就感觉焦虑。

  角落里的一个位置上坐着一位穿浅灰色竖条衬衫的男人,正低头看报纸,当他无意间抬头看到文筝时,眼里出一丝怔忡的神色,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这男人五官精致,直的鼻梁上那副金丝边眼镜为他增添了几分温文儒雅的气质。虽然戴着眼镜可还是能看出他的眼睛大而明亮,如果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瞳孔颜色竟然是深蓝色的,美得有些不真实,像是电影里的特效做出来的画面一样,不是亲眼看到的话,很难相信这世上还有如此一双梦幻的眼睛。

  他是一个,混血儿,并且是混得很成功的那种。

  文筝在神游太虚,终于也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了,一扭头就对上了那双深蓝色的眼…文筝不由得一愣,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两个字——美瞳?

  是的,这男人很容易被人以为是戴了美瞳,可人家是天生的。

  男人冲着文筝友善地笑笑,文筝再一次傻眼了。

  帅…太帅太人了!文筝不是花痴的人,但她此刻却在惊愕之后出了甜甜的笑容,而同时那戴眼镜的男人竟然朝这边走了过来!

  “文筝。”

  “师兄!”

  文筝兴奋而亲切的呼唤,晶亮的眸子冒着小星星,明媚的笑容就像是春风吹来。

  戴眼镜的男子显然也是很高兴能遇到文筝,坐在她身边,那双美得不像话的深蓝色瞳孔正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

  “好久不见,你还能一眼认得我?”男人的声音很悦耳,纯正的中国话。

  “崔卓大医生,你可是万人,只要见过一次的人都会对你印象深刻,何况我们还是师兄妹呢,就算再久不见我也能认出来!”文筝像见到亲人似的,乐得合不拢嘴。

  原来这男人叫崔卓,是文筝以前在医院实习的时候遇到的医生,也是跟她同一所医大毕业的,当时带文筝实习的医生也曾带崔卓实习过,所以文筝和崔卓是以师兄妹相称。但文筝由于那一次的医疗事故,没能毕业,还惹了一身麻烦,加上当时崔卓又出国深造去了,所以两人一别几年没见。

  “崔师兄,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上个月回来的,现在还是在市二医院当医生。”

  “呃…我是跟我老板去T市出差,你呢?”

  “这么巧,我也是去T市的,有个医学研讨会邀请我去参加。”

  “太好了,崔师兄回国了就不会再跑远了吧?”

  “暂时不会。”

  “…”两人这是久别重逢,聊得可畅了,某男在旁边直接被无视了。

  但翁杭之却是将文筝和崔卓的对话都听进去了的。

  什么?万人?就这小子?不过是戴个眼镜看着斯文一点,不就是个长得不算太丑的混血儿吧,他也能叫万人

  翁杭之冷眼瞅着文筝那兴奋的表情,越看越不是个滋味儿。其实人家崔卓确实帅气,气质成儒雅,给人的感觉如沐春风,加上还是个妙手仁心的大医生,当然是万人了。

  聊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记起翁杭之了…

  “文筝,这位是…你老板?”

  文筝这才回过头来看着翁杭之,简单了为两人介绍了一下。

  俩男人还都很有风度的样子,礼貌地握握手,也算是认识了,只不过就是互相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翁律师,久仰大名。”

  “呵呵,不敢当…崔医生好像是前几天才为市里的某位领导做了手术吧,听说是原本是去京城里医治的,最后还是回到本市二医院,崔医生妙手,想不到竟是怎么年轻。”翁律师难得一下子跟陌生人说这么多话的,只是不知道这赞美是不是发自真心的还是冒着酸味呢。

  崔卓微微一愕,随即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淡地说:“翁律师的消息还灵通的。”

  “也算不上灵通,只是刚好那位领导以前曾是我的客户。”

  文筝一边听一边暗暗咋舌…这俩男人都是高端人士,凑一块儿还聊得来的。

  但文筝不知道翁杭之心里其实对崔卓是有几分戒备的,因为他能看出来崔卓看文筝的眼神不太对劲啊,那分明是男人看到自己感兴趣的女人才会有的眼神,哪里是普通的师兄妹?

  而崔卓也不笨,他观察到翁杭之虽然在跟他说话,可视线多数是停留在文筝身上的。

  这可有趣了,翁杭之是文筝的老板,难道他对文筝有什么特殊感情么?

  有些话,这俩男人都不说出来,但好像都知道彼此在想什么,唯有文筝什么都不知道,只顾跟崔卓说话了,又将翁杭之晾在一边。

  很快登机了,最让翁杭之不悦的是…崔卓居然就坐在文筝旁边的位置!

  果然,文筝又跟崔卓聊上了,翁杭之完全不上嘴。他这么高冷的人也不会去嘴,干脆就睡觉。

  崔卓绝对是比庾弢还要更让人感到威胁的,因为崔卓本身就很有吸引力,亲切温和,温文如玉,再加上超高的颜值…翁杭之这货,强大的竞争对手出现了!

  崔卓很欣慰的是,文筝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直率可爱,亮晶晶的眼睛纯净的微笑,清丽脱俗如芙蓉出水。在他看来,这张干净的素颜比那些浓妆抹的女人好看太多了。

  文筝也是打从心底感到惊喜,崔卓以前就被她视为大哥哥,虽然许久不见了,可他还是那么没变,依然这么具有亲和力,跟他聊天很愉快,就像是在跟亲人诉说心事。

  两小时后,飞机降落在T市,文筝和崔卓约好了明晚一起吃饭,崔卓会去文筝住的地方接她。

  一出机场,崔卓就被专车接走,文筝和翁杭之也被接到下榻的酒店。

  翁杭之一路上黑着脸,一言不发的,文筝搞不懂自己哪里又惹到她了吗?

  房间是翁杭之的客户订的,套房,宽的,还有个小厨房和阳台,能做饭能观景,很有家庭氛围。

  文筝一进来就纳闷儿了,怎么就一间吗?她住哪里?

  “翁杭之…我的房间呢?”

  翁杭之正站在阳台望风景呢,闻言,冷冷地回答:“这么高档的房间你还想怎么样?就只有一间,你睡沙发吧,我睡*。”

  “什么?”文筝顿时炸了,闻到了一股深深的阴谋的味道。

  文筝愤愤地咬牙,气呼呼地瞪着他:“不行,我要另外开个房间,这是出差,房费该老板付。”

  “呵呵,你现在知道我是老板了?”某男还在为自己受到的冷落不平呢,一股子醋味。

  “翁杭之,你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可能只开一个房间?”

  “你去问客户吧,或者问前台还有没有多余的房间?不过根据客户说,这间酒店承接了一个大公司的年会活动,所以呢,房间很紧缺,只怕是没有别的房间了。”某男说得可轻松了,还真看不出来他安的什么心思。

  “你…你真像一匹不怀好意的狼!”

  “你在担心什么?怕我对你有企图吗?真可笑。”翁杭之嗤笑着,转过头去不再看文筝了,好像真被窗外的风景吸引。

  文筝对他的话半信半疑,打电话去前台问,果真是没房间了,看来今晚只能跟这匹狼住在一起?

  虽然是睡沙发,但文筝还是有些不放心,前车之鉴,她认为还是先说好。

  “翁杭之,晚上我睡沙发你睡*,但是你不能有过份的行为,否则我就立刻回龙京市,懒得伺候你了。”

  “怎么好像就我像狼,你就不觉得自己也有可能对我脚的?”

  “你…呸呸呸,我才不会!”

  “但愿吧,我可是很洁身自好的,如果晚上有人企图爬到我睡的地方想要来,我可是不会对她客气。”翁杭之这话分明就是在说文筝。

  文筝小脸微红,哼哼着说:“你是我见过的脸皮最厚的人!”

  “最厚?谢谢夸奖。”

  “…”两人这一番斗嘴,也是有趣的,为烦闷的工作增添一点额外的乐趣,明天就要开始忙碌,今天刚来,先适应一下。

  这位客户姓唐,老家是龙京市的,来T市做生意已经好几年了。去年唐先生的儿子从龙京市到T市读大学,也是跟父母团聚,本事件喜事,但好景不长,上个月,唐先生的儿子交往的女朋友在出租屋里遇害了,警方调查结果是他杀,而嫌疑人就锁定为唐先生的儿子。

  唐先生特意回龙京市请翁杭之出马,为他儿子辩护。那小伙子在跟翁杭之见过几次之后,翁杭之根据自己的判断认为小伙子是被冤枉的可能比较大。这次来就是因为过几天要开庭了,提前准备。

  晚上,唐先生在酒楼设宴款待翁杭之,原本按翁杭之的意思是不想在办公事的时候参与这样的场合,可是这回不一样,唐先生不但是他的客户,也是翁锦良的旧识,从辈份上讲,翁杭之还得叫一声伯父,这顿饭也就不好推辞了。

  唐先生唐太太已经在候着了,翁杭之和文筝一到,对方这热情招待的态度,让人感觉亲切的。

  除了这夫俩,还有他们的大儿子和儿媳妇,一家人都十分友善,唯一让翁杭之头疼的就是…喝酒。

  “来来来,贤侄,我们起码有三年没在一起喝酒了,今晚先不谈那些不愉快的事儿,咱先好好喝几杯,叙叙旧!”唐先生为人爽快,做大生意的老板,自有一种稳定全局的气势。

  翁杭之出于礼貌,还是得举杯:“唐伯伯,这一杯我先敬您和阿姨。”

  说完,翁杭之也很干脆地喝了。紧跟着又是唐先生的儿子媳妇来敬酒,场面还热闹。

  因为有父亲的那一层关系在,翁杭之不便太生硬,尽管不想喝,还是耐着子喝了几杯。

  聊天叙旧也是痛快事,说着说着就聊到翁杭之小时候了…

  “贤侄,我记得你小时候特别可爱,被打扮成小姑娘拍照,当时我还在场呢,后来我还特意叫你父亲给了我一张你的照片,到现在我还放在家里珍藏着,改天去我家,我给你看看?”唐先生喝得高兴,一不小心就暴了翁杭之那段过去。

  “噗嗤…”文筝没忍住,笑出了声,收到翁杭之一个凌厉的眼神,她马上又捂住了嘴,可是那抖动的肩膀还是说明她还没笑够。

  翁杭之很囧,被长辈提起小时候扮成女孩子的事,他这脸啊,烫得很,却又不好发话。

  “贤侄,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家里养了一只猫,那只调皮的小猫很爱跟你胡闹,有一次我去你家,看到那只猫抢了你的零食,你就追着它院子跑,最后哭着跑进来跟你爸爸说,零食被猫吃了…哈哈哈,为了哄你,我当时还跑出去给你又买了一份回来,你抱着零食就进房间去,把那只猫关在外边,一个人在房间里吃完才出来…”

  “噗嗤…”文筝笑得更了,但翁杭之的脚突然踩了她一下,她马上就低下头。

  桌上声笑语,聊着那些快乐的往事,可对翁杭之来说是糗事啊,他心里已经成了一片菜…今后在文筝面前可怎么办?她不知道会不会拿这些事来挤兑他?

  一代男神,就这么被长辈给爆料了,文筝可是听得津津有味的,还会用笑声捧场。

  但翁杭之和文筝之间微妙的互动也引起了别人的好奇。

  唐先生的大儿子倒了一杯酒,是给文筝的。

  “文小姐,你是翁律师的助理,这次来T市,要耽搁几天,真是辛苦两位了,我代表咱们家,敬文小姐一杯。”小伙子很客气,让人难以拒绝。

  翁杭之没有说文筝是打杂的,只说是助理。

  文筝赶紧地拿起杯子,有点不好意思,心里在说:我其实就是来伺候翁杭之的,就一佣人而已。

  但嘴上还是得有起码的礼节,文筝礼貌地笑笑,说了几句客套话,脖子一仰,酒下肚了。

  这喝酒啊,有时就是不能开始,有了第一杯就难免有第二杯。

  紧跟着,唐家的儿媳妇又来跟文筝喝酒“妹妹”“妹妹”的含着,热情友善,文筝不喝也说不过去。

  文筝的酒量其实并不是很好,以前在酒馆斗酒,那是事先吃了胃药喝了牛的,可今天没有任何准备得情况下突然喝了好几杯,文筝感觉有点轻飘飘的了。

  其实吧,唐家人都认为文筝应该是翁杭之的小而不是助理那么简单,但大家都没说出口。

  翁杭之时不时看看文筝,见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他也不由得皱眉。

  “贤侄,伯伯我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啊…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你爸爸有时候跟我通电话,他为你的婚姻大事很心啊,你们年轻人有的喜欢晚婚晚育,这不是坏事,但俗话说,成家立业,你都有事业了,就差一个美满的家庭,如果能早点喝到你的喜酒,你爸爸的心病也就没了。”唐先生这是有点管不住嘴了,多喝几杯就忍不住把话题转移到这个上边去。

  唐太太就像是早跟丈夫商量好似的,跟着附和说:“杭之,你可是不知道多少人等着喝你的喜酒,你也该加把劲了,别总是顾着忙工作嘛,婚姻大事也该提上议程。”

  翁杭之只是淡淡地笑着,不置可否,唐家那大儿子和儿媳妇自然是比老一辈更懂年轻人的心理,当即也笑着说自己的父母太瞎心了,缓解一下气氛。

  “爸妈,就凭翁律师这条件,要找啥样的老婆都行,我看是他暂时还不想被套住吧,还想再自由几年。”这小子话音一落,旁边的媳妇不乐意了,狠狠掐了掐他的手臂。

  翁杭之很沉得住气,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是那种淡然的表情,好像人家说的不是自己的事。

  殊不知,翁杭之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人来劝说他的婚姻大事,他有主见,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其他人说什么都没用。

  文筝却是被勾起了心事…是啊,翁杭之会娶个什么样的女人做子吗?是梁雪瑞那样的吗?亦或是另外的?

  不管是哪个女人,反正不会是她,最终他身边会有一个老婆,会有一个女人与他共度一生的。

  这么一想,文筝的心情就不好了,闷闷的喝了点酒,加上先前喝的,怕是有一整瓶葡萄酒了?就那么不知不觉间喝下去的。

  翁杭之留意到文筝有点不对劲,却不知道她为何会有心事。

  一顿饭吃完,翁杭之和文筝回到酒店,已经是十点钟了。

  文筝一进房间就往卫生间冲去,立刻传来哗哗的水声,等她出来时,已经是洗好澡,裹着浴巾了。

  翁杭之虽然喝得没有文筝那么多,但也是累了整天,是该洗澡睡觉。

  又是半小时过去,翁杭之从卫生间出来,却见到文筝躺在了*上。

  说好的她说沙发他睡*呢?

  翁杭之这高大健硕的身材,睡那小小的沙发是有点不合适。

  文筝迷糊糊的,哪里还管自己睡在什么地方,酒劲正发作呢。

  “喂,这是我睡的,你是睡沙发…走开!”翁杭之戳戳文筝的胳膊,但是戳得太轻了,哪里像是要把人赶走的样子?

  文筝很不有人打扰自己睡觉,嘴里嘟哝着什么,轱辘一个翻身…

  “嘶…”翁杭之一声闷哼,压抑地低吼:“别着我,起来…”

  文筝只觉得自己睡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还舒服的,并且还有温度呢,热乎乎的。

  “翁杭之…你啥时候结婚啊…跟谁结婚啊?全世界的人都在关心这个问题吧…嗝…”文筝嘟嘟囔囔地叨念着,扁着小嘴看上去很不开心。

  翁杭之一听,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大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怎么,你想到我会娶别的女人,你吃醋了?”

  吃醋么?文筝被这个词儿给刺了一下,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眼前这张俊脸,她的两只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脸上摩挲着,醉意朦胧,连舌头都打结:“你…你…为什么总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两人这么紧紧抱着,文筝无意中的一点扭动都能让某人热血沸腾。

  “你清醒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翁杭之隐忍着体内那股渴望,可没想到文筝居然又被刺到了…

  “不客气?你又想欺负我吗?我…我咬你…”文筝说着还真的就这么做了,低头对准翁杭之的嘴巴一阵胡乱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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