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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好少受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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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恨之又笑道:“渔奴,你也不必羡慕,待你被彻底调教后正式沦为教中奴,轮失身后怀上身孕,自然也能产了。”梁渔扭了扭身子,怯声问道:“先生…今晚…就要渔奴破瓜吗?”袁恨之:“渔奴,不急,你的处女留着,本教还有妙用。”

  自孩童后,安然公主梁渔,再次品尝到母后子的美妙滋味,西梁皇后,少妇夏箐,公然袒,为年方及笄的女儿喂食汁。母女二人,合演宫,茫然不知。

  袁恨之打了个响指,下人们连忙从屋外推进一辆木车,车前雕有一具滑稽的木质马头,车身呈三角柱体,朝上一面削尖,前后各开出凹槽小,杵有犷短,车腹下悬挂两副踏板,连上冰冷脚铐,两边支起木枷,吊下两副镣铐,车尾却是一铁制摇杆,想必用于操控凹槽内机关。

  堂中众人顿时有些笑不出来了,都是花丛老手,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们当然知晓这木马作何用途。

  只是平常玩那些个出身寻常的小家碧玉,乃至大家闺秀,毫无问题,出事了自有人担着,可这对娇滴滴的母女,经得起这器具折腾?可别闹出子才好。

  即使是奴,梁王那也不好代吧?袁恨之:“诸位无需多虑,本教在此设有法阵,疼痛自是免不了的,却绝对不会伤及根本。来人啊…扶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上马,好叫她们母女俩品品这烈马神俊。”

  母女二人被拦抱起,背对背双双骑在木马上,双手被高高束起,两脚锁上镣铐,丁布料扯向一旁,凹槽小正对私处,虎视眈眈,皇后公主,马上开始马上受罪。

  削尖的车身嵌入丁布条,如利刃般研磨车上女子那楚楚可怜的裆部,脚镣紧锁,无处挪动,只得默默承受这羞人的,下人们遵照指示,开始缓缓下摇杆,凹槽小内木向上突起,捣入小,又是一桩难以言表的惨剧,两抹潺潺水浸裙摆,沿修长玉腿簌簌而落,脚尖泛起一滴一滴晶莹。

  两位贵人似乎是初尝这烈马蹂躏,全身相继泛起桃红,暗香动,额角汗珠如帘,娇连连,隐隐有了高的征兆。

  袁恨之:“渔奴,你觉得你母后身为后宫之主,可有不妥之处?”梁渔:“母后…母后执掌后宫,母仪天下,后宫妃嫔无有不服啊…处事严明,少有偏颇之处…更尝尝劝慰父皇勤政爱民,啊…实乃…实乃后宫之表率…”袁恨之:“这话…宾客们可不爱听,该罚!”

  说着猛然一脚踩在梁渔身下踏板上,踏板与脚镣相扣,连带小公主整个人向下一坠,本就在粝短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股沟处如遭刀刃切割,梁渔凄然昂首哀鸣。

  她,绝望了,私隐部位,如溪泉般淅淅沥沥漫出,安然公主,安然失。梁渔断断续续说道:“母后…是后宫里最妖货,明明着比谁都大的子,偏要…故作矜持,装那诗书女子,其实…其实骨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被男人

  她最恨舞妃娘娘,因为…因为她抢走了后宫唯一的…一…”袁恨之赞许道:“此番言语,奴本,当赏!”

  袁恨之:“箐奴,不如来说说你那宝贝女儿?”夏箐:“渔儿她…子是顽劣了些,待人却是极为诚恳,便是那些个…宫女嬷嬷,也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

  她是这深宫高墙内,我唯一的安慰了…”袁恨之:“这些呀,在座各位都听腻歪了,枉你读了这么多年书,就不会说些大伙儿喜欢的?该罚!”

  踏板一沉,铁链拉直,夏箐私处惨遭凌迟酷刑,凄厉惨叫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曾散去,泪水浸了黑绸,沿双颊一路滑落到下颚,同样恸哭的,还有遮掩在短裙下的小,皇后夏箐,人前失

  夏箐哭道:“渔儿她随了我的子,也是个…放的姑娘,还没及笄,就晓得在上慰藉自己了,如今更是光见着男人,那里就了…连…连看见她父皇和义父…回宫后…都得换洗亵…”袁恨之鼓掌道:“精彩,确实是身为人母该说的话。”

  宾客相继提问,由袁恨之转述,五花八门,均是叫人羞于作答之事,母女二人稍有迟疑,下便又是几许哀怨,尔后干脆完全不顾脸面,用尽最下的言语描绘自己,以及背后那位至亲,向来恪守宫中礼仪的两位温婉女子,语百出,高迭起,如同娼

  眼见时辰不早,袁恨之命人将母女二人解下,夏箐梁渔,俯身翘,双双跪在众人面前的躺椅上。

  袁恨之悠扬道:“今晚的轴戏,便是拍卖咱们西梁皇后的一次小,以及安然公主的后庭春风一度,底价一万两纹银,别嫌贵了,西梁两个最矜贵的,可不是有钱就能的。”

  一万三千两银子,一公子模样之人首先举起了手。一万八千两银子,后边一人不甘示弱。两万!一壮汉已忍不住掏出。十万两纹银!

  林胖子狠狠一拍桌面,高高举起右手,全场默然,十万,倒不是这些豪门出不起,可这都能在外边买多少个女人了?值当?一时间再也无人加价,显然都不想与这好的胖子较劲。

  袁恨之也是愕然,问道:“林胖子,十万?你当真出价十万?可想明白了,省得回头怨我坑你。”林胖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林家愁的不是如何赚银子,是如何花银子!”

  袁恨之心中了然,西梁林家,富可敌国,确实有这个底气。林胖子起袖子,咳嗽一声,往地上吐了口痰。

  就这么着肥圆的肚腩走上前去,掀开夏箐本就暴的短裙,将已然透的丁一下扒到膝盖,夏箐一阵闷哼…粉美鲍完完整整地暴在身后男子眼前,明白自己即将作为这些人的奴挨,若是得知这身铜臭的男人是她最为厌恶的商贾林家长子,只怕会更为愤恨。

  林胖子无比鲁地用拇指掰开夏箐小,细细观摩,果真如袁恨之所言,经历先前那般暴戾,花处却是完好无损,甚至未见红肿,此等仙家手段,委实是玄之又玄,叫人叹为观止。

  夏箐柔声羞道:“请主人享用箐奴,它已经…已经寂寞许久了…”“如此甚好!”林胖子豪下长,掏出笔直,双手扶着夏箐没有一丝赘肢,轻轻在水泛滥的上磨蹭数息,沉蓄势,一举贯入花径内,略为滑稽的肚腩架在下肥美玉上,随动,相撞,奏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

  那是少妇无奈的隐忍,那是富商无的骄纵,那是体与体间最原始的合,一个市井间最鄙的暴发户,就这么肆意强着宫中最高雅的博学女子,没有一分道理。

  在力量,权利与财帛面前,道理,从来都说不通,知书识礼且贵为一国之后的夏箐,最终还是沦为帝王手中的棋子,沦为那真教中的奴,道理说尽,又如何?挨而已。

  林胖子头被那层层叠叠的壁夹着,全身通畅,如在云中,如此佳,竟在宫中备受冷落,那【舞妃】月云裳究竟妖媚至何种程度,才能教梁王夜夜宠幸,从此君王不早朝?

  花房撑开,反复耕耘,一分一分攻城略地,林胖子不惊叹,这紧致得不像话的,哪像育有一女的少妇?说是处子他都信!

  狰狞顶至宫口,夏箐如母犬般晃动着玉,檀口中不停吐着销魂蚀骨的叫,只求身后这男人尽早,她也好少受些罪,虽目不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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