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醉汉越来越近，韩蕙已经能看清他糙的胡茬、嘴角的白沫、汗衫上的片片污迹，还有凶恶的眼神…

　　醉汉越走越慢，然后停了下来，恶狠狠盯着韩蕙。狭窄的小巷避无可避，何苇一言不发地用身体掩住着韩蕙急步走过。

　　等三人擦肩而过时，那个醉汉突然起身子。何苇不等他举起酒瓶，蓄势已久的一脚便重重踢在那人侧。醉汉应脚倒在地上，酒瓶在墙上砸得粉碎。

　　何苇推了韩蕙一把，让她先走，自己则一边看着试图爬起来的醉汉，一边慢慢后退。

　　那人已经烂醉如泥，何苇这一脚也着实不轻，他挣扎了几次，又无力地倒在地上，呼呼气。

　　韩蕙余惊未消，站在校门不远处，娇躯不停颤抖。匆匆赶了过来的何苇一把她将拥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说：“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我们不走这条路了。”

　　韩蕙吐了口气，在何苇温暖的怀抱里慢慢平静下来。夜已深，但韩蕙不愿离开何苇，两人相拥着坐在宿舍楼旁的花丛中。

　　附近散散落落坐了许多情侣，但韩蕙心里只有何苇。她半依在何苇怀里，低声说：“苇，你想要什么？”

　　“你。”

　　韩蕙与何苇十指叉紧紧握在一起，按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别的呢？”

　　“嗯？”

　　“其他东西…你希望过什么生活呢？”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暖花开…”何苇调笑的说着，口气里还有三分认真。

　　韩蕙微笑着轻轻吻了何苇的角：“明天，我足你这…这几个愿望。”

　　何苇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怀中的玉人“哦？仙子，告诉我为什么好吗？”

　　“不好。”

　　何苇把手伸到韩蕙腋下挠着“好不好？”

　　韩蕙扭动身子躲闪着说：“好好，”等何苇放开手，她望着何苇的眼睛，浅浅一笑“我正好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现在又是暖花开…”

　　何苇愣住了，他知道韩蕙家里很富有，但没想到会这么富有“真的吗？”

　　“真的。”

　　“在哪儿？”

　　“我忘了…”

　　“呵呵，小骗子。”

　　“我没骗你，”韩蕙着急地说“我只去过一次记不清了，但我有地址。”

　　何苇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谁在那儿住？”

　　“没有人，是爸爸给我买的房子，但我没去住，一直都在空着。”

　　“嗯，好啦，你也该早些睡了。”

　　“你不相信我？”韩蕙问。

　　“嘿嘿，当然。”

　　“当然是，当然不是？”

　　“哈哈，”何苇笑了起来“聪明的丫头。”

　　韩蕙也不再追问，她站起身来“明天早上七点来找我。”

　　“没问题。噢，”何苇想起一件事“陈妍呢？”

　　“下次再带她去，明天只是你和我。”

　　何苇深深看了她一眼“看来确实是真的了？”

　　韩蕙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些感激父亲的安排，有什么能比足爱人的愿望更幸福的呢？

　　她知道陈妍睡觉很，便放心的寻找那串从来没用过的钥匙，心里觉得很抱歉：陈妍那么想去，但…明天不行，以后让陈妍去玩个痛快好了。

　　终于在衣橱深处找到那串闪亮的钥匙，上面挂着的一块烫金小牛皮上写着别墅的地址。

　　韩蕙把钥匙紧紧握在手中，彷佛握住了幸福。

　　甜密的梦最容易醒，陈妍还小猪般睡得正酣，韩蕙已经醒来。想到昨夜梦到的情景，甜蜜的羞涩涌上心头。

　　用凉水洗去脸的红晕，韩蕙整理好自己的小包，把身边所有的钱都带上。

　　想了想，她又翻出银行卡也放在包里“说不定还要用呢。”

　　六点半，她便站在窗前期待何苇的到来。

　　刚转过弯，走到女生宿舍楼前，何苇就看到韩蕙从窗口探出身子，冲他扬扬手中的钥匙。

　　不一会儿，穿着白色T恤的韩蕙就飞奔出来，她先关心地看了何苇一眼“脸色不太好啊。”

　　“哈，有些兴奋，没睡好。”何苇问道：“你告诉陈妍了吗？”

　　“没有。”韩蕙娇俏地吐了吐舌头“让她知道，一定恨死我了。”

　　“很远吗？”

　　“不远，坐车二十分钟就能到，喏，地址。”韩蕙把钥匙递给他。

　　何苇仔细看了看那块小牛皮，然后说：“先去吃早餐吧。”

　　“我们买些东西，我做给你吃，好吗？”

　　何苇手抖了一下，他收起钥匙，温存地说：“好啊。”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一座别墅前，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蔬菜、瓜果、食走了下来。

　　站在紧闭的大门前，何苇有些发呆，片刻之后他掏出钥匙。

　　铁门应手而开。

　　----

　　这是一片别墅区，沿着洁白的海岸散落着数十座款式不尽相同，但如出一手的花园小楼。院落之间相距有二十米左右。房子虽多，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四下里沉睡般静谧。

　　别墅并不很大，一座白色的两层小楼，十几间房子的模样。

　　韩蕙牵着何苇穿过杂草丛生的小径“好久没来，不知道能不能住呢。”

　　何苇深深了一口略带海腥味的空气，低声说：“象做梦…”

　　房间里灰尘没想象中那么多。当初韩志远还安排了一个仆妇和一个司机，但韩蕙一直坚持住在学校，直到年初开学，他才无奈地遣散了两人。不过韩志远并没有处理这座别墅，他在等女儿回心转意。即使四年下来女儿也不回心转意，也算是作父亲的一片心意吧。

　　韩蕙兴冲冲走进厨房，何苇则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不远处的大海。波在阳光下温柔地起伏，涛声隐隐传来，有那么一会儿，何苇失神了。

　　直到韩蕙从厨房伸出头来，无奈地说：“没有电…”

　　何苇连忙转过身子“可能是电闸没有推上，我去看看。”

　　韩蕙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收拾菜肴，虽然这些事她从来没有做过，但心漾的喜悦使韩蕙觉得：“做饭是世界上最令人高兴的事了。”她把洗好的白菜放在案上，又加了一句：“给爱人做饭。”这么一分心，厨刀差点切着自己的手指头。

　　良久，身边的冰箱嗡得一声，运转起来。

　　何苇走进厨房，韩蕙正在手忙脚地往锅里倒鸡蛋。他探头看了看“煎蛋吗？”

　　“是炒的。”韩蕙一面回答，一面把切得长短不一的葱段扔了进去。

　　“不会吧？”何苇惊呼一声“鸡蛋搅了吗？”

　　韩蕙疑惑地问：“还要搅吗？”

　　何苇从背后抱住韩蕙的细“无所谓了。”

　　热的舌在耳垂上轻轻磨擦的酥，使韩蕙的脖子顿时羞得通红，但她没有挣开，而是闭上眼睛，享受何苇的温存与爱意。

　　一股糊味飘了过来，韩蕙迅速睁眼“呀，鸡蛋糊了。”

　　“别管它。”何苇没有放开手，只一把关了煤气灶，便紧紧拥着韩蕙，吻上她的红。

　　两人贪婪地着彼此的舌头，久久不愿分开。

　　半晌后，何苇把韩蕙拦抱起，走出厨房。韩蕙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心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双手搂紧何苇的脖颈。

　　相比之下何苇要镇定得多，他毫不迟疑地上了楼，随手拧开一扇门，还好，不知道是卧室还是客房，反正里面有一张。

　　揭去上罩着的白布，何苇把韩蕙平放在垫上。

　　有些洁癖的韩蕙一点都不觉得飞舞的淡淡尘埃有什么肮脏。相反，阳光里它们象金沙般散发着人的光彩。

　　何苇挽着韩蕙的手指，把她双手举到头顶，贴在微微颤抖的躯体上，与她四目相对，眼神不断闪烁。

　　韩蕙温柔的闭上眼睛，轻轻说：“我会足你的四个愿望。”

　　何苇没有说话，他用鼻子擦了擦韩蕙的角，然后把头埋在韩蕙颈侧的发际深深了一口少女的芬芳，接着张嘴含住韩蕙的耳垂。

　　舌头在耳轻柔地划过，给韩蕙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娇柔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在何苇颈侧动的淡如兰香的气息也火辣辣的充了情。何苇松开韩蕙的手指，一边舐她的耳边、腮侧、瓣，一边拉起她的T恤。

　　何苇抚摸着韩蕙滚烫的躯体，从柔丝般细腻光润的肌肤上滑过。下T恤后他并没有急于解开韩蕙的罩，而是轻吻着她的柔颈、锁骨。半晌后才扣住韩蕙的带，慢慢解开。

　　韩蕙穿着黄的内和相同颜色的罩，四肢平摊躺在上，浑身布红晕。牛仔被下时，她有些害羞的想蜷起身子，但又忍住了。既然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了出去，还要保留什么呢？

　　何苇一边审视上顺从的少女，一边下衣服，出结实的身体，和下直紫红色的具。

　　何苇把手伸到韩蕙背后，轻易解开了她的罩。从未被爱抚过的双紧绷绷并在前，尖和晕都是娇柔的粉红。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只房，韩蕙充弹双中还有硬硬的核。只轻轻一韩蕙的头便在何苇齿间坚起来。

　　何苇无声地笑一下，抬起韩蕙的圆。

　　挑逗多时，韩蕙的内上已经了一片，何苇隔着内了一下，不等韩蕙夹紧两腿，便扯下了她的内。

　　韩蕙的呼吸更加急促，她只下意识的动了动，便抬起双腿，让何苇能顺利的除去这最后一层障碍。

　　红线般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花瓣只出薄薄两片，其余都还未曾怒放。何苇把手指按在在韩蕙腹下黑亮的上，然后顺着窄小的隙，慢慢探入。韩蕙的使他的手指轻易便滑入处子的花瓣之间。只伸进不到两个指节，指尖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何苇停下手，用两指分开花瓣，看着韩蕙微微翕动的秘处，接着捻住花瓣上缘细小的花蒂。

　　突如其来的刺使韩蕙嘤咛一声，回手掩住自己的脸庞。

　　何苇弹了弹韩蕙的椒，抱起她的双腿，左右一分，花瓣乍然翻开，出一抹漉漉的红。何苇不再怜香惜玉，对准狭小的花径，尽而入，深深刺进温润的花房。

　　毫不停留地刺入韩蕙体内，撕裂的痛楚使她痛呼失声。鲜血随着何苇狂猛的染红了身下的垫。

　　失去童贞的剧痛略略退去，韩蕙便噙着眼泪对何苇温柔的一笑。又一波疼痛涌来，她皱紧眉头，咬着贝齿发出丝丝吃痛的声音。

　　何苇俯在韩蕙身上动作着，一手揽起她的大腿，放在自己间，拍了拍。韩蕙顾不得自己的痛苦，双腿连忙盘住何苇的身，抬起下身，完全绽开自己，让他进出得更加省力。

　　十几分钟后，疼痛渐渐止住，韩蕙松了口气，已经泌出汗水的额头慢慢舒展开来。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何苇一边送，一边用嘴寻找自己的头。韩蕙扭动上身，把尖送到何苇嘴边。但何苇比她高了十公分，此时躬着身子，还差一点才能碰到他嘴。

　　韩蕙试了几下，红着脸用手握住自己的房，将珠递了过去。何苇用舌头挑拨几下，便咬住她的头使劲。他咬得那么用力，但韩蕙只想让他高兴，毫不挣扎。只是手指把自己的房捏得发白。

　　片刻之后，何苇吐出头，上面已经留下深深的牙印。他的送越来越快，最后急促地息几声，把留在韩蕙洁净的身体内。

　　何苇离以后，韩蕙仍觉得花瓣间疼未消，还留有爱人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楚。她拥紧重甸甸在自己身上的何苇，轻声说：“苇，你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