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欧玲雅弯下,抬起他的下颔,让他望着她愤怒的绿色眼睛。
“吻我,逗我,”她命令他。“让我看看你是怎样犯罪的。你最好认真一点儿。”她又加了一句“否则你受的惩罚将更重。”
她将部向了特斯提的脸部,然后用手分开让他的舌头进来。他照做了,那么急切,那么饥渴。
他很老练,天生就懂做的那一套技巧。她很激动,但是她又不得不强迫自己要冷静一点。
“噢,噢…不!快一点!你这个可怜虫。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他像一个小男孩一样听从着她的每一道命令。他取悦着这个年轻漂亮的“老师”是她带他进入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全新的世界…
欧玲雅被望煎熬得几乎难以忍受了。她想叫,想唱,想哭,但是她必须和他一样安静地享受着这一切。
“再深一点,再快一点。我命令你!”
特斯提的舌头更疯狂地着她,她知道,她再也控制不住了,于是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欧玲雅强作冷静地看着发了疯般的特斯提,一阵快向她袭来,使她目眩神。
当这阵快慢慢消退后,她低下头看见特斯提正死死地盯着她——渴求着她。
她走开了,他的下颔上还残留着她体内分泌的粘。
“下胚!”她嚷道,然后又捡起鞭子打他的双肩。“你就是这样忏悔的吗?我看得让你领教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忏悔。”她蹲了下来,把脸凑向他的睑,他的前额布了汗珠,头发被汗水成了一缕一缕,搭拉在前额上。“你说你有罪吗?混蛋!”
“是的,我有罪,小姐。”
“你犯了什么罪?快向我招供,混蛋!”
“我…我犯了罪,我动了念,我应该受惩罚。”
“那么我们怎么惩罚你呢?你该经受怎样的忏悔?”这个问题她几乎可以不必问,因为她已经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他低下头,她看到他在颤抖,他诚慌诚恐地用嘶哑的声音回答着她:“我要接受体的折磨,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也是我罪有应得。你必须折磨我的身体上犯罪的那一部分——通过痛苦和羞辱来净化它。”
一丝得意的冷笑挂上了她的嘴角。这么说,这个喜欢收藏艺术品的教士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她猜的没错。好吧,就足他吧,毕竟,他也给他带来了生理上的快乐。
她走到他身后,举起了鞭子,这次,她使足了劲,重重地将鞭子向他的后背。他疼得“嗷嗷”大叫,但是欧玲雅厉声地制止了他。他紧紧地咬着手背,忍受着这种痛苦,这种痛苦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快。
皮鞭一次又一次地打在他身上,欧玲雅变得越来越兴奋。她一只手挥舞着皮鞭,另一只手伸在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部,她又一次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特斯提在痛苦中折腾着,以至越来越激动。欧玲雅看到他直的生殖器在向她渴求着,她开始打他的部,像蛇一样舞动着的鞭梢刚好伸进了他的两条大腿之间,碰触着他的生殖器。
“向痛苦屈服吧!”
最后,特斯提被折磨到了极点,他忍不住痛苦地怒嚎了一声,一长串白色的从他的茎端部而出,落在地上形成了白色的一小摊。
这一切都使欧玲雅快意,她取悦着自己,她又一次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她低下头看着特斯提,他颓萎地跪在蒲垫上,哆哆嗦嗦地,痛苦地度着时。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
“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小姐,你也该歇一会儿了。”
欧玲雅噗哧一笑。
“没有这么快吧,特斯提先生。还有一件小事,是关于‘胜利的维纳斯’的。我非常想看到它陈列在圣。玛丽艺术馆的橱窗里。”
“可是,我们这里是一个宗教艺术品的陈列馆,小姐。我不可能这么做的,也许我可以将它买下来作为私人收藏品,但是不是为艺术馆买下的!不!这太不可思议了!”
“真遗憾!”欧玲雅感叹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通情达理的男人。
现在看来,我不得不借助其它的办法了。”她转向地下室的门,说道“现在进来吧,乔希慕!”
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的侧影出现在门口,一次,两次,令人眩目的闪光灯一口气闪了十二次。
“乔希慕先生是个很出色的摄影师,”欧玲雅微笑着解释道。“我相信这些照片会被放大的。当然,报刊杂志也一定有兴趣刊登这组关于一个基督教教士的私生活的照片的。”
“不,小姐,你不能这么做!”
“噢,可是我能这么做,先生。而且我也会这么做的——如果你不同意立即买下‘胜利的维纳斯’,并且将它陈列在圣。玛丽艺术馆的橱窗里。先生,作出这个选择太简单了。你要么稍稍为难一下,要么就好好地丢个脸。”
一阵短暂的沉默。
“好吧,小姐,”他说道“除了接受你的要求,我别无选择。你是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人。但是你必须保证…照片和底片…”
“只要你将瓷雕展出,它们就会归还给你的。”欧玲雅许诺道。“我说话算话,乔希慕也一样。”
她朝乔希慕点点头,他退了出去。欧玲雅听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直到听不见,她恨高与他帮助了她——因为她告诉过他只要听她的话,而不要她的行踪就可以了。
她放了教士,看着他拿起一件黑袍子匆匆地披在身上。
“我今天下午还会回来的,先生,”欧玲雅边说着,边穿上衣服,然后转身准备离开。“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一切照做的。当然,如果你不照做我也不勉强,后果你就自负啦。”
说着,她抬起脚,消失在了通往陈列室的楼道里,留下了那个受了惩罚的特斯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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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玲雅和乔希慕在大博物馆消磨了两个小时,十分羡慕瓦提留斯和弗兰纳兹,便决定找个地方寻做乐一番。
“信不信由你,我以前从没有干过类似的事情!”欧玲雅笑着说。他们躲过美术馆管理员监视的目光,溜进了男厕所。
“不用怕,”乔希慕劝慰着,将欧玲雅推进一个隔间,上销。“我——你怎么说的——虚度了青春!当你是个身无分文的穷书生,而又无处可去时…
噢,你就会想方法设法去谋生了。我已经像这样干过好几次了,保证没问题!”
“你干过,真的?”当乔希慕把她紧紧地在墙上时,欧玲雅兴致地问道。很庆幸没有别人来上厕所。“我们有点像鬼,是不是?”
他用无声地亲吻算是作了回答,她开始解他牛仔上的钮扣,并把手伸进中,抚摸他的物。
“我想要你,亲爱的,”他息着,将她抱紧。“现在就想要。”
“我也想要你,”她喃喃道。“但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干——”他用吻堵住她的嘴,并用手摸索她紧身的棉布衬衫和紧身裙包裹着的身体。
“看你折磨那个的老神父…看他你全身…那是我所见过的最有趣的事情。你在那儿学会干那种事的,欧玲雅小姐?那就是你在英国公立学校受到的教育?”
她“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开始温柔地抚摩他的丸,同时另一只手滑进他的两腿间,捏他的囊。
“我拜过很多师傅,甜心儿,千真万确。如果你愿意,我就作你的师傅吧。
”
“但是欧玲雅,你为什么要和他进地下室?又为什么要我拍那些照片呢?你从来没有向我解释过。”
“无可奉告,乔希慕。但是也不一定。如果他们按照我的吩咐把问题解决了,也许,我会告诉你一切的,我保证。”她回吻了他,并用力地捏他的具。“现在,让我们把这件事忘了,好不好?我们干嘛不玩得开心点?”
“好吧,亲爱的。”乔希慕低声道。“无论如何,你要给我个解释…”他将她揽紧“让我得到你。现在,我一刻也等不了!”
他转身坐在水马桶上,把牛仔到了膝盖处。
“坐我腿上,欧玲雅。让我进你身体里。”
她坐低身子,碰在他向上翘起的丸上,那东西便很快进她的,并向里继续深入,直到最后抵在子颈处。
“快来吧,亲爱的,”乔希慕气吁吁地说。欧玲雅便在放在她上的乔希慕的手臂的支撑下,上下移动变换着姿势。她知道自己必须一声不吭,否则便会有人发觉隔间里正在进行着什么事。但是她怎么也停不下,他正在进入它的身体。她不感到诧异,这个年轻的、毫无经验的艺术家,竟然会有着动物一般热烈的情,时时刺、感染着她的情绪。
乔希慕的手指在欧玲雅的两腿问及周围滑动,将她带入了极其痛苦的巅峰。
她更加费劲地保持着绝对的宁静。就在这时,乔希慕因为茎刺入了她的身体而惬意地呻了一声。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呆了很久;两个人都盼望继续呆在这儿,重新再来一遍。
“我必须走了,”欧玲雅果断地下了决心,息着说。毕竟,她还要应付考验。
“我真的要走了。我说过下午一定回艺术馆。”
带着十二万分不愿意,他们分开了,各自整整身上的衣服。欧玲雅望着乔希慕年轻而人的身体,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还有时间就好了。但是作为一名组织精英,就不应该分散精力,背离真正的目标。
“我可以跟你一道去美术馆吗?他可能会伤害你。”乔希慕系好带,从地板上拾起他的棉布上衣。
“我…不。你真是太好了,宝贝儿。你最好别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告诉他大多了,可能会惹祸上身。如果她暴了自己加入组织的真相,那么结果不堪设想。也许还会连累乔希慕,她把脸转向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我会没事的。”
乔希慕担心地看着她“有把握?”
“有把握。现在,在没有人发现之前,我该怎么从这儿出去呢?”
“那好办。”
乔希慕推开厕所隔间的门,碰巧遇上两个处于亢奋状态的小氓。其中一个正摸自己肮脏不堪的牛仔裆。不难看出他俩的企图。
“多精彩的场面,”另一个男孩说着,拉开了牛仔前面的拉链。
“是啊,”他的同伴附和道。“她还不赖。走,跟我们也去玩玩,亲爱的?
”他说着便伸出手去捏欧玲雅的房,这么用力,欧玲雅痛得直向后退缩。
乔希慕被怒了,一个箭步冲过来,在那个绿头发的小阿飞下巴上狠狠来了一拳。但是很快他的后脑勺遭到重重的一击,原来是另一个小氓站在乔希慕身后,想解救他的同伙。
“快住手!”欧玲雅怒不可遏,但是没人理会她。“够了!”
她忽然想到在利姆赫斯特女子学校时,校方曾为高年级的学生开过防身自卫课。于是一个反手,接着俐落地在那个绿头发的小氓下颔上端了一脚。那小子身子旋转着倒在了厕所的地板上。他背靠着墙壁,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很快又重重地躺了下去,布青春痘的脸上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上帝保佑,乔希慕!”欧玲雅催促着,乔希慕的拳头仍旧雨点般地碰在另一个小氓的身上,那家伙软弱无力地将他白的胳膊挡在脸上。
在没有人听见并赶到这里来之前,欧玲雅拖着乔希慕溜出了厕所。他们从后门走进了博物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勾肩搭背地穿过展览厅,走出了博物馆主门。
欧玲雅让乔希慕在大博物馆的玻璃塔外等着,自己去找圣。玛丽艺术馆,下午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她的背,不一会儿便大汗淋漓。她想这时如果乔希慕在她身边,去她身上的汗水该多好,或者自己能够将乔希慕光滑的身体上的汗水掉也是很有兴趣的事。
圣。玛丽艺术馆在那儿,那些精美的瓷器仍旧光溢彩地放在陈列室中,还是特斯提先生背信弃义将它们卖了呢?她心里不断地祈祷着,但愿自己成功——如果这一次失败了,她将要完全地离组织,那么多年的梦想就会成为泡影。
她在陈列室橱窗前站住,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很快地扫视一下展览品,她的心猛地开始下沉。没有瓷器展示,也没有标着“胜利的维纳斯”字样的招牌。
她又看了一遍,那三个精美的手工瓷器竟然在橱窗最里面。一个男子将头埋在一个金发白宫的姑娘身体上,陶醉地闭上了双眼,得意洋洋的维纳斯却在用鞭子打他的背。欧玲雅读到她前面牌子上的字时,忍不住笑出声来。上面写着:
“的恶果。”
第二天早晨,信使比往常早到了一会儿,他举手敲敲欧玲雅的房门。
“进来。”
他推开门,走了进来,发现房中空无一人。
“我在这儿。”欧玲雅在浴室里喊着。
“啊,我…呃…我在外面等你,好吗?”
欧玲雅放声大笑。
“别这么老土了。自从那天之后,我们彼此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就进来吧。”
欧玲雅正在盆浴,四周香气四溢,她的身上堆了泡沫。她那若隐若现的身体足够将任何一个路过的男人煽动得火中烧。信使先生也未能幸免,当欧玲雅开始洗去身上的泡沫时,他不得不别过脸去。
“喝点东西吧,亲爱的。”欧玲雅指着一瓶放在冰桶中的香槟说。“刚才冰镇过,如果饿了,还有一些鱼子酱。”
“嗯,是有点早,但是,干嘛不吃呢?”信使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又拿出一块饼干,上面涂上鱼子酱。“顺便问一下,你在庆祝什么?”
“还有什么事值得我庆祝呢?”欧玲雅反问道:“我喜欢香槟和鱼子酱。而且我认为我和乔希慕先生干得很不错。”
“不包括在大博物馆的男厕所中勇斗两个小氓吧。”信使嘟哝着,同嘴里填着饼干。
“你应该知道,对于一个很有前途的大爱魔精英,热情是必不可少的,但你也应该小心为是。不然,你会引祸上身的。”
“我知道该如何把握自己,”欧玲雅回敬道。“随心所地生活,才是我的宗旨。我为我独立的生活感到自豪,当然我也会自负其责。”她呷了口香槟,在浴盆中舒展着四肢。“顺便问一句,像你这么出色的男孩子,在组织中干些什么?当然,你应该是个级别很高的人物啦!”
信使摇摇头。
“对不起,欧玲雅,我不能告诉你关于组织的事情,除非你成为组织的正式成员。如果我是你,”他补充道:“我会学着更加小心谨慎。你的那个男朋友…
…乔希慕,是不是?嗯,你在最后一次任务中,你真不该接受他的帮助。”
“我并没有跟他讲什么。难道我装成一个疯疯傻傻的小女孩,都不行吗?”
欧玲稚气呼呼地噘起了嘴。
信使神色凝重,一言不发。
“看,欧玲雅。”他将一拫手指伸进泡沫,放在她丰的房上,她兴奋得浑身颤动。“你是很有实力的候选人,但是你却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之中。你是在玩火!你父亲没有讲过吗?”
“他只讲了他所认识的组织;他真的盼望能成为其中一员。”
“但实际上…欧玲雅,你要知道,组织对那些威胁到自己利益的人,是冷酷无情的。任会导致失败,你知道,那就要离乡背井;而且任会秘密…”
欧玲雅警觉地睁大了眼睛。她第一次感到心神不安起来。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欧玲雅,如果你珍惜自己的生命,就不要做任何危及组织的安全和利益的事情。记住我的话,不要草率地接受这些考验。”
他喝完最后一口香槟,将玻璃杯放在地板上。然后从他的公文箱中拿出一个信封。
“今天的任务做好准备了吗,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