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欧玲雅很自然地张开外，就像是展开紧握的拳头，同人们显示手中的金银宝物。它的粉红的核像一颗无价的珍珠，闪着亮光。

　　一种强烈的望使欧玲雅将鞭柄进了部，从观众席某处，传出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声。

　　迅速占据了欧玲雅全身，但是时时在引导她的声音却不愿意她那么轻易快活起来。在这以前，梅尔从来没有对这个鞭柄寄予厚望，但是现在他希望一切继续下去；希望欧玲雅不仅使他扬名巴黎，更能使他在西方世界闻名遐尔。

　　“你就要进入高期，”一个低低的声音说道。“把手指放在你的处，伸到光滑而坚硬的深处为止，对，再近一些。”

　　“是，噢，是…”

　　恍惚间像是落入地狱，欧玲雅由于望没有得到足而抱怨起来，难道用手指在部戳几下就能情高亢？梅尔是多么冷酷无情！他就想让他处于饥饿状态。

　　一股清晰的、甜腻的体从她的身体里了出来，脏了她正坐着的椅子。

　　她的女部位是那么合适，当鞭柄出入时感觉很是舒服。

　　“你现在可以停下来了，”梅尔命令道。尽管全身的每一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让这种快持续下去，她还是很顺从地停住手，她被动地坐着，等待着下一道命令。

　　梅尔暂停下来，扫视着观众席。不错，很好。他看见几个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着，甚至有一对夫妇就在剧院座位上做起爱来。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好极了。以这种速度，到他和欧玲雅小姐完成表演时，就能让全体观众都沉浸于狂之中。他突然对这位年轻的小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她胆大人热的行为使他名声大震。

　　“欧玲雅，”他凑近她耳语道“我想告诉你一些有关你的事情，你愿意听吗？”

　　“我…愿意…听。”

　　她的声音是那样茫然，仿佛不是从她约两片嘴中发出，而是来自太虚仙境。

　　“听着，欧玲雅，你是一个女，好，告诉我，你是什么？”

　　“一个女，我是一个女。”

　　“对，欧玲雅。你是一个喜欢自己职业的下女，今天晚上你就会成为一个最忙碌的女。你是如此受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欧玲雅，你是这个院里最受的女，因为你愿意做任何事情——你的客人要求你的每一件事，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

　　“你乐意为客人服务吗？我想一定有很多客人等着你。”

　　“我愿意。”

　　“你愿意做任何事情吗？”

　　“愿意。”

　　不再发问，梅尔舒心地笑起来。最后的障碍消除了。现在他确知欧玲雅完全成了一个配动物，她会接要求做任何表演。他再一次扫视观众席，因为这一台节目还需要其他有一定潜力的人。

　　从在座男人的一张张亢奋的表情判断——当然还有一些女人，不会缺乏踊跃参与者。但他希望自己所选的人能够具有发挥想像力的才能。

　　他把目光停在了前面第三棑的一个男子身上。那个男子正竭力地劝他的女友。他的长掉了，他拉着女友的手正往自己的两腿间摸索，两女友则羞涩得脸通红，用力想把手挣脱出来。真是惭愧——这个小伙子勇气可嘉，梅尔相信欧玲雅一定会喜欢小伙子的倔强性格的。

　　“哪一位愿意上台做我的伙伴？”

　　有几个人举起了手；同时传出一阵哄笑声，那是几个朋友或同事打算将他们极不情愿的伙伴推出座位。但是梅尔只对那个坐在第二一排的遭到女友拒绝的年轻人感兴趣。使出浑身解数，他终于将小伙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当小伙子的目光转到梅尔身上时，梅尔就确信小伙子一定能胜任。

　　对女友强未遂，恼怒之下，小伙子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舞台。甚至也没意识到回座位把长穿上。

　　他爬上台阶，梅尔像与失踪的儿子重逢般热情他，并趁机盯住年轻人的眼睛，将一些情的建议输进了他的潜意识中。

　　“你叫什么名字？”

　　“嗯…贾斯顿。贾斯顿。”

　　“好吧，告诉我，贾斯顿，你常常因为情幻想而兴奋不已吗？”

　　“我…是的。”

　　“告诉我，你打算跟漂亮的欧玲雅小姐做些什么？”

　　贾斯顿犹豫了片刻，但是由于催眠术的功效和恳求做受挫后的沮丧感，他回头意味深长地瞥了女友一眼，便答覆道：“我希望她能用嘴来足我。”小伙子浑身抖索不停，但不难看出那是出于兴奋。他身后的观众席上，传来阵阵鼓励的话语。

　　梅尔又将目光转向他最为骄傲的客人身上。

　　“看着，欧玲雅——这是你的第一个客人。他希望你用嘴取悦他。照他说的去做。能使他高与是你最大的心愿，而且这样做了，你也会感到快乐。你明白吗？”

　　“我明白。”

　　想到把小伙子的生殖器放进嘴里的滋味，欧玲雅不兴奋起来。她挪动双膝，开始亲吻贾斯顿在外的身体。她早就神志不清了，只是一种本能引导着她的嘴和手。她将手伸进贾斯顿敞开的长拉链中，去触摸他的丸。丸浑圆，又有份量，当她将它们放在手掌上细细掂量，并且抚摸它们时，它们绷得紧紧的。

　　她张开嘴，将尤物填进嘴中，慢慢、品尝。一股体的碱味刺了舌头，她索用舌头住那加膨的男人的，用嘴来享受同样是占有男人的乐趣和激动。

　　她津津有味地着，因为贾斯顿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他的丸在她的嘴中因充而更加肿大、僵硬，欧玲雅感到自己的快乐也在全身蔓延、扩充，小腹一阵发热，直传到她坚硬的核处。终于贾斯顿发出一声向她屈服的呻，欧玲雅兴奋地泪面。当贾斯顿将一股白色的入她的咽喉时，她第一次的情高使她的部紧绷起来。

　　所有的观众都拍手喝采——唯有贾斯顿的女友望着舞台目瞪口呆。

　　在舞台上，欧玲雅始终被动地跪着，就像一个诚心诚意的忏悔者，甘愿承受许许多多让人无法想像的苦行僧生活。

　　梅尔其他的“客人”也没有使他失望。第二垃客人——一个带着决斗疤痕的面皮枯皱的德国男子——提出要用鞭柄打欧玲雅。欧玲雅跪在他的跟前，他把她的后背和半边股打得通红。然而，每打一下，她就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快意。

　　第三个客人要求欧玲雅又开双腿，骑在他身上，就好像他是她的坐骑一样；欧玲雅也希望趁着兴奋，毫无顾忌地大叫一遍。梅尔看着他们，忽然心生嫉妒而恼怒起来：欧玲雅是他的发明、他的创造，别人凭什么要来享受他的成果？这个念头燃烧着他，就像是火舌噬着他。

　　他要占有她。她一定要…

　　“放下双手，并拢双膝，欧玲雅。只让我一人拥有你，好吗？”

　　“好，好。拿走我吧。”

　　照梅尔的吩咐，欧玲雅放下双手，并拢了双腿。在她的意识里，她是一只发情的母狼，等着同伴来占有她。两个人一起做要比一个人自娱自乐有趣的多。

　　梅尔急不可待地扯开长上的钮扣，拉出一条绝的尤物来——七英寸长而且很圆实的丸。观众们疯狂地大叫起来。女士们泣不成声，尖叫着恳求梅尔给她们一次机会，让她们同他一起做他喜欢的任何表演。但是梅尔的眼中只有欧玲雅。

　　他迅速而顺利地利入她的身体。欧玲雅感到自己身上像是着一只狼狗，他的茎坚硬而暴地利入她体内。她扭动着，想翻过身来，但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便她动弹不得。她也不想动弹，她愿意永远生活在梦境中，永远跟人做而不醒来。

　　梅尔驾轻就地骑在欧玲雅身上，将一千种激动用他那双魔鬼般人的黑眼睛传入她的大脑中；他从她身上骗得了欢乐，她也和谐地回应着，就像是一把小提琴与一个高超的演奏家密切地配合。

　　随着一声陶醉般地呻，欧玲雅终于向快乐认输了。她直身，接受着梅尔出的沸腾的生命之。当高渐渐低落，她瘫软在舞台上，气吁吁，大汗淋漓。帷幕也徐徐降落。

　　她忘却了观众，忘却了观众席和门听中渐渐进入兴奋高的气氛。客人们像是一群受到主人鼓励的奴仆，完全沉浸于声之中。

　　当然，她也忽视了三个身穿灰色雨衣的怒气冲冲的身影正煞有介事地走向舞台。

　　“梅尔先生。”

　　梅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将仍旧紧绷着的物进裆，扣上钮扣。

　　“嗯，什么事…”

　　“宪兵队。”

　　人群一阵。一个戴着旧毯帽，手持宪兵队逮捕证的男人开口了：“我想我们已经看够了你所谓的表演，梅尔先生。你最好跟我们去一趟宪兵队。”他又朝欧玲雅瞥了一眼：“我们也要带这个年轻的小姐去问一些问题。”

　　欧玲雅看着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身着制服的宪兵，吓得魂不附体。

　　她用一张毯裹着双肩，以掩盖自己的身躯。两个宪兵显然无法抵御欧玲雅的魅力，他们利用搜查的机会，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欧玲雅的身上摸索起来——晚了一点，欧玲雅想，心中漾起一种对他们的蔑视。

　　她竭力摆他们愉愉摸摸的抚摸，愤怒地将脸转向年长的宪兵：“你们是否完成了对我的搜索，先生？”

　　宪兵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并假装咳嗽。

　　“闭嘴！该死的。”他暴地命令道。同时摆出一副威严的面孔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带走！”

　　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欧玲雅清楚地记得。她被戴上手铐，和梅尔一起坐在黑色囚车的后面——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男人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惊慌。

　　他洋洋自得的笑容使她觉得他有能力挽救局势。毕竟，他还没落得声名狼藉。

　　到达车站，他们被当众侮辱了一顿，接着各自被带入单间等候审训。

　　当梅尔被带走时，他转身给了欧玲雅一个销魂的微笑：“这是一次至高无上的荣耀，小姐。如果你在一个专业剧院开始你的职业生涯…”

　　欧玲雅坐在自己的单间里，神情沮丧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四壁。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她所始料不及的，她已经决定离开巴黎。她本来打算在剧院度过一个清静的夜晚，可是现在却坐在这儿，并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到猥亵——甚至会被投入监牢。她早就耳闻过法国监狱的一些令人心惊跳的事情。她思忖着是否可以通过引监察官来获得一线希望。但是，这个念头就如来得那般突然，很快又打消了。

　　她的体也无法解救自己。她所能做的，就是等待审判。

　　第二天早晨，她被带到法院，站在了法官面前。她想知道梅尔在哪儿——很快她意识到，他，当然买通了人，逃脱了干系。即使是一连串的法律条文，对他也毫无效力。欧玲雅恨不得踹自己几脚，为自己对古老的贿赂手段的好处缺乏先见之明。

　　法官是一个枯瘦干扁的男人，毫不掩饰对一个年轻女人走上审判台的不。

　　当然，欧玲雅也没有机会回到旅馆去换一身体面的衣服。她仍旧穿着昨天晚上穿的那件是污秽和皱褶的外套和你裙。昨天晚上，她看起来多么感，多么人；而在今天早晨冰冷的灯光下，她就像是一个下的女。

　　她冲法官做出一个极其妩媚的笑容。但是她分明看见他无动于衷。法官透过厚厚的镜片凝视欧玲雅片刻，作出五天监的判决。欧玲雅听到后神情沮丧却毫不吃惊。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就在她离开审判合时，一时心血来，转身朝法官抛了个长吻。

　　法官瞠目结舌；他收回了刚才的判决：“要加重处罚你，小姐。我要判你一个月的监，而不是五天。”

　　欧玲雅郁郁不乐地躺在低矮的松木板凳上。那就是她的。监狱生活就是这样，枯燥而缺乏情趣。很多次，她梦到了大爱魔组织。

　　她想起自己穿过沉重的两道门，被带进监狱里时，那些女看守看着她的神情。其中一个女看守——长着头卷曲的、稻草般蓬头发的阿尔及利亚人，嘴角挂着微笑——眼光在她的身上逡巡。

　　“过来，”女看守暴地喊着。“掉衣服！”

　　欧玲雅便不情愿地下外套和裙子，穿着一件连衬衫颤栗发抖，她感到屈辱和愤怒。她抬起头来，看着女看守，请求她开恩。女看守却以无情的目光拒绝了她。

　　轻轻叹口气，欧玲雅下连衬衫，她白如凝脂的脯和大腿问的隐密部位顿时暴无遗。女看守毫不掩饰地、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到那里去。”女看守指着房间后面的一扇门说道。欧玲雅穿过那道门，走进一间瓷砖砌成的浴室，浴室中有一排淋浴头，却没有窗帘，没有屏障，简而言之，就是没有蔽身之处。或许这就是他们的企图；他们要欧玲雅出丑。她忍不住抱怨起自己的命运，同时想着梅尔今天晚上在做些什么。

　　女看守递给他一块肥皂和一把刷子，把她推到一个淋浴头下面，拧开水龙头。她不住打了个冷颤：哇！是冷水，冰凉刺骨。在身上的水像几千个纤细的、尖锐的针，扎进她细的反官。她想跳离水龙头，但是女看守又将她推在头下。

　　那双手像铁钳一般抓住她，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使她动弹不得。水瀑布般泻在她的脸上和头上。

　　“我们已经听说了你的风史。”

　　“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捕风捉影，而且乐此不疲，为何不试着学学我们，来证明你们是否还有用呢？”

　　“识相点，小姐。你现在归我们所管。”

　　一阵狂笑声包围着她；是两个还是三个人的声音？仿佛有无数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手指也在搜寻她身上最隐蔽的部位。

　　她张开嘴在一只柔软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立刻，一个恼羞成怒的、夹杂着法语和阿拉伯语的声音震动了她的耳膜。她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随即被推到一边，撞在浴室的墙壁上。光滑的瓷砖墙壁没有可以抓手的地方，她的身子慢慢地下滑，终于跌落到地板上。

　　那些手又放在她身上，极不安份地到处摸。

　　“停下！你们立刻给我住手。”

　　欧玲雅摇摇眩晕的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一个高大、宽肩的身影，立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