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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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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么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萤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她读着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你还想在电梯里寻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玛沙,我来帮助你。”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玛沙光着脚,穿着短,跟水灾打了个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首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后拧紧水龙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出来了。

  玛沙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你听着,”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玛沙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乾净,然后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玛沙深深地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后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玛沙起一片鳄梨,用舌头掉上面的黄油。玛沙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 的微笑盯着她。

  “喂,亚历。克斯怎样?”玛沙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么了吗?”

  “噢,行了,玛沙,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舞男的表演吗?”

  “我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都难以抵挡住这种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后,发生什么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后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

  “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后,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三个半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头坚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背的,所以我没穿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沈着,可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么做。

  玛沙斜靠着桌子,脸上充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么呢?”

  “他要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哎,他的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

  “比吉姆的还要?”

  “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几乎有吉姆起来那么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着。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么,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发,当杰德和安迪也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玛沙,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三个好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掉我的衬,只是把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后到我身上。玛沙,太惊人了,他有一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周围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我的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一会儿之后,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呻着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部就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入黄油。他把我的裙子掀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具个个坚,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茎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么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入我的身体,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时,我已经轻轻抚过他们的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于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到我的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吃我肌肤上的,并且全部尽,他向上到我的部,舌头在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后,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后,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门,噢,玛沙,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疼我。可他进我的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具上涂抹过什么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三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具抚到坚,我前面和背后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他们将宝物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玛沙吃了一点,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后怎么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过这么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决不是一位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一口气,她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

  “你怎么样?玛沙,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么?,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 遇令人生厌。”

  “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玛沙反驳说“理查德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于内阁这项新计划,亚历克斯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玛沙,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么啦?换了我,我会十分足,我们换一下怎么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理查德和亚历克斯,以及洗衣房钥匙。”玛沙沈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玛沙渴望亲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不懂。”

  “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你怎么看呢?索尼娅!”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索尼娅十分惑地注视着玛沙。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玛沙,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

  “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

  “信息!什么意思?”

  “出现在我计算机萤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 的信息,真让人骨悚然,一些是建设的,一些纯粹是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

  “也许是理查德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生活增添一点情趣?”

  “也许吧。”玛沙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理查德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 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么的。”

  “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于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玛沙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么?”

  “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梯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三天后,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到她手里?玛沙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么用的?”玛沙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出一只房,头呈玫瑰,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玛沙。

  “没有伤到你吧?”

  “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织在一起。”玛沙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玛沙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

  “这是希腊字母O”玛沙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

  “欧密茄。”那晚,玛沙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在理查德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玛沙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理查德,将自己的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玛沙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股,就像微风拂过。

  理查德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她,轻轻拂过头,在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进她这密林中,逗她的蜷,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理查德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理查德,我,快,快点。”他慢慢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的阀门,然后轻轻摸,再把它们分开,出她器官跳动的心脏,玛沙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足,继续抚着玛沙,舌尖在她外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正从她道里出,芬芳、甜蜜。理查德像小鸟一样,敏捷地着这些爱汁。然后,他开始抚,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玛沙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头,使自己足,不需要理查德,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理查德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理查德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蒂,玛沙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恶、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理查德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过的右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玛沙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玛沙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接这来势汹汹的快,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挫败的理查德将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当理查德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玛沙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着,他俩扭在一起,躺在皱的单上,理查德昏昏沈沈,玛沙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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