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玛沙从手提包里拿出录影带。真奇妙,第六感觉让她把这个带来,她一直担心,万一旅馆里什么人得到了呢?
玛沙给尼德梅耶看了一眼,他的手 不到。
她深信欧密茄不会愚蠢到不再复制一份。不过,她不能冒险。
“昨晚,赫雷。尼德梅耶,在贾斯庭俱乐部尽管你不知道,可是,你的快乐有很多人感兴趣。”他的眼睛里全是恐慌,这是无路可走又受到威胁的男人的目光。
“不错,我亲爱的赫雷。尼德梅耶,有些人在看,在做记录。”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精心安排的诡计呢?我怎么知道这录影带里的内容正是你所说的呢?”玛沙站起来,走到盒式录影机跟前,把带子放进录影机,让威尼斯软百叶窗斜过来一些,挡住一点光线,这是细粒图片,不想让这位可怜虫错过他辉煌角色的任何细节。玛沙按一下播放键,站在后面,看着尼德悔耶脸上的表情。
这位实业家脸色惨白,萎靡消沈,坐在他的反转椅,眼睛紧盯前面,玛沙不用看电视屏幕,从尼德梅耶变化的表情中,能猜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
他锐利的目光注视着玛沙。
“你怎么到手的?”玛沙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她处在这讽刺的境地,她在场,玩这位被玷污的少年,他始终看着那闪烁的电视屏幕中的她从他痛苦到极点的身体中,获得快乐。他永远也不知道她怎么成了他的复仇女神?为什么?
“出自何处并不重要,侵向何方可能比较重要。”
“你在威胁我?玛沙。麦克莱恩。”
“你怎么这样想?”他的眼睛转向盒式录影机。
“你知道,毁掉这带子我不费吹灰之力。”虚张声势一点都不难。
“你真的认为没有复制?”短暂的沈默,图像还在屏幕上移动。
“我低估了你。”他盯着她的眼睛说,既佩服又觉得遗憾“你想干什么呢?”
“你的支持,你的财力和技术。按照约定,时间没有限制。我和你都清楚,你不会为此蚀本,对你们公司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易。”尼德梅耶了一口气,拿起玛沙从桌子那边推给他约合同。
“真是太可惜了,可爱的英国冷漠小姐,我们在一起本该干一些辉煌的事。教你一些享受快乐的 诀。”
“你不可以这么想,”玛沙一边回答,一边拿起签过文字的合同小心地和这盘珍贵的录影带一起放进她的公文包。“不过,你已经做到了。”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这份荣耀像水般汹涌澎湃,充了望和情,她的头似乎的在刹那间晕了起来,她忘掉了恐惧。
不管欧密茄出于什么动机,他正精心保护着她。
“我的上帝,玛沙,我小看了你。”当格雷,巴克斯特审视这签了字的合同时,脸上充了惊喜。
“我想我得向你道歉,为什么不吃顿饭庆贺一下呢?”
“不行。”玛沙笑着回答,出浩白的牙齿,从他手里拿过文件,放进公文包“这次旅程累得我筋疲力尽,我要回家好好休息。”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消除疲劳术。”
“你作梦去吧。傻瓜”在停车场,她正巧遇见索尼娅,她们一起经过萨里,开车回去。
“你的生活怎么样?”索尼娅格格她笑。
“吉姆喜欢买各种各样的具,你猜怎么样?它们非常刺。上周他带我去那家位于东区的具商店。真是大开眼界,不仅仅是一些邋遢的老年人,也有年青女人为自己买具,并买皮装打扮她们的玩具男子。我们非常兴奋,所以在回家途中,我们在中途停车场下车,在灌木林干了一次,这是我最好的感,我用照相机发现了这家伙躲在树上。”
“争取女权的路还很长,”玛沙讽刺地说着,一个向右急转弯,转到安静的乡间小路。
“那么,你怎么样?”索尼娅问道“你看起来对自己很满意,柏林之行怎么样?”
“非常好,我完全得到了我要的东西,事实上,比我预料得还要多一些。”索尼娅的眼睛充了好奇。
“又是欧密茄?”
“太刺了,索尼娅,告诉我,你有没有去过皮衣俱乐部,那儿,漂亮的体男人,被链条捆绑着,屈服于一个疯狂的,带着面罩的女人,她的手里拿着长鞭,想像一下那女人的感觉,失去了所有正常的理智,没有身份,在黑暗中享受快乐。”
“索尼娅,这听起来一定很怪诞,我想我不会放弃。不过,不是现在,首先,我必须把它清楚,它倒像是一种嗜好。对我要求越过份,我就越兴奋。现在我还没有这种愿望,就是说,我感到刺,却又惶恐不安,是真的恐慌。索尼娅,我会变什么样子呢?”玛沙把车倒过去,停放在别墅外面。在内心深处,知道不仅仅有理查德在里面等她,下意识里,她已经看见那条信息在计算机屏幕上闪烁。
欧密茄选择了你,玛沙,欧密茄永远不会让你去。
和上校及其夫人的晚餐平淡乏味,理查德和玛沙一点左右才跌跌撞撞上,没完全醉。早已作好玩游戏的准备,就这一回,理查德的心思整个在她身上,可能喝了酒的原因,他把手滑向她的大腿,这感觉和那些年前他们热恋时一样好。
他那像婴儿的皮肤还保持着沐浴后的芳香和润,玛沙快乐的舌头从他的肩膀舐到躯体,陶醉在他的芬芳里,他温暖,懒洋洋的情像一只蜥蜴在地中海阳光的照下,展开身体,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所有的窗户都开着,室外,玛沙听到夜间生物越过被太阳晒乾的田地啼鸣,他们也在黑暗中寻求快乐。
柔软,甜蜜的享受,不带一点儿影子,如果有一种黑,它就是丝绒般美妙的黑暗,温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玛沙的手指尖轻轻滑过理查德快乐的肌肤,沿着他的体侧向下滑,她整个身体感觉到他快乐的反应,他渴望她的体。
她的头滑向凉爽,结实的腹部,在苍白的月下,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于她纵情的吻。
玛沙的手指跟着舌头,探寻理查德的凹地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弯曲物,唤起每一神经末稍的望,轻轻擦过腹部和体侧上柔软的茸,直到每一为这深刻,的抚拉紧。
他突然野蛮地搂住她,像要把她碎。
“噢,上帝,玛沙,我非常需要你,让我干你,现在就干你。”
“不行,理查德,别催。我要给你更多的快乐。”她决定不让他因狂热的渴望而破坏它,他需要她,这很好,在最后答应他高之前,让他更要她,再更加。她要他体会有意味着什么。平常,他只想到自己的足。
玛沙温柔,迫切地吻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颊以及花朵张开的嘴巴,让她试探的舌头进去,他的嘴巴是温暖,润的,舌头则像一个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灵,乞求她势不可挡的情。
现在她在他的身上,她的骨碾磨着他的骨,使劲着在增大的茎,玛沙部上凉的小班痕,告诉她,理查德的已高度兴奋,他的呼吸浅短,急促,声音有点呜咽,这不清晰的声音意味深远。
“我的宝贝,”玛沙对着他的后颈低声耳语“你真的想我?”他呻着,把她贴住自己,用力分开她的大腿,想进入温暖,的港湾。但是,她不愿意。现在还不行。
“想你,非常非常想你。”玛沙用多情,热烈的吻堵住他的嘴,同时用老练的手摸他渴望的肌肤,她的手指向下滑到体侧,再经过部,朝向紧张的具,决没有碰它。玛沙从他身下滑下,开始舐吃他的腹底部,他的大腿,他的肚脐,他的体侧,以及硕大丸末端的可爱囊。
囊碰到她的舌头像触了电,使他不过气来,他徒劳将腹部向前推,想让她。他抓紧她的股。尽力将手伸在两人之间,伸进她大腿的秘密的裂。然而,迫使他的手从那快乐中心拿开。今天晚上,她比他强大,比两个人都强,大有一张超自然的力量。
今天晚上,她的快乐是她自己的,而且只是她一个人的。她突然非常轻柔地将球放进嘴里,舌头绕它搅动,好像这是一个美味可口的甜食。
可怜的理查德,望的落空使他发狂,在强烈中,理查德紧抱住玛沙的背。但是她不心软,不能再一次怜悯他,玛沙左手手指握紧另一个球,用力捏挤,残忍地折磨它,使快乐和恐惧达到最大限度的统一。理查德在他骄傲足的生活中第一次模糊地感到他的脆弱。他必须臣属玛沙,作为他足的代价。
玛沙的蒂带着魔王似的情在搏动。她翻过身,以便整个人随着不显眼的超人活力一起跳动。
情占据了她整个心灵,她只为了自己的望,其馀什么都不是。
她又翻到理查德身上,骑坐在他脸上,他看不清她,但她知道,他的整个生命充了她那已发的女身的浓郁气息,部距离他的脸只有几英寸。
她的手慢慢滑向大腿之间,分开她芳香的。她的蒂像一枚完美的珍珠发着微光,接受冷冷的月的亲吻。
“我正在享受我的快乐,理查德,这快乐是我一个人的。”食指突然的接触,使蒂强烈地显突出来,这是玛沙始料不及的。这突如其来的快乐使她的不由自主翘了起来,部秘密花朵里的甘溢出来。从瓣里渗出来,在她深红褐色的部形成芳香的珠。
现在是时候了,暴而准确地摩擦蒂,给自己带来惊天动地的情兴奋。她狂喜得大声喊叫,快乐的甘变战法似地从里面出来,雨一样落在她爱人渴望的脸上。
她足了自己的,用自己的手指足了,玛沙骑坐在她丈夫身上,允许他坚硬迫不待茎进她秘密的神殿,他快乐得大声喊叫,极度的兴奋征服了他。
然而她还有办法,熟练,缓慢地骑坐他身上,绝对控制住他。玛沙把手伸向头柜,打开抽屉,里面,二枚银色夹子在月光的亲吻下闪闪发光。
她拿了出来,就一下,用它们夹住理查德的头,他的喊叫是快乐和痛苦最完美的和声,是神经的极喜。
玛沙吻着理查德嘴问的痛苦,知道,欧密茄,不会不高兴的。
电脑发出唱嗒和嘟嘟声,开始起动,投出的可怕绿光穿过卧室。
一条信息正慢慢地,静静地出现在屏幕上。
-----
玛沙打着呵欠,下拖鞋,感到疲惫不堪,烦燥不安。理查德走了,为了赚钱,他被公务牵住了鼻子。又是大清早他就离开家,甚至连声“再见”也没说,就钻进那辆红色运动牌小轿车“呼”地一声朝伦敦开去。她沈浸在愤怒之中,最近他几乎很少回来。
唉,假使理查德不会为同她在一起费心思的话,她会发现有谁可以为她费心思。
她在起居室里喝了一杯咖啡,吃了片新月形面包,然后整理一会儿一大堆信件。从种种迹象看,尼德梅尔好像要去支付他那份经讨价还价得来的货物。两名汉堡工厂的技术员已经来了,还有更多的人答应在下周末到达这里。
珍妮,罗伯逊自然对此感到很愤慨,但她什么也没说,然而她的双眼明白无误地表达了一切。玛沙,作为新手珍妮的管理顾问,她必须小心地应付,因为她得到指令,在另行通知之前,她定要如此。而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接到任何片语只字。在格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前一段日子里,玛沙感到珍妮的眼光一直盯在脑后。如果眼神可以扼杀--的话,那么令人啼笑皆非的是玛沙对她亲爱的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不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兴趣。
一些经理好像确实对她很满意,有些以咬紧的牙关和永恒的微笑向她表示庆贺。嗯,她没有吓着他们。假如他们像些宠坏了的孩子,她则不会扮演一个乖巧的小女孩似的为他们躺下。噢,决不,她会成功的,就像体享乐一样,不论走到那里,她都能如愿以偿。
应该打一些信件和列印出已排好的最新财务预算。假使告诉小伙子们有两个以上的职位等待他们时,她不知道他们该怎样去争取。
想起那虚伪的微笑及含在双眼中的和愤怒,她不哆嗦起来,她知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欧密茄。
一走进办公室,她便立即警觉起来:电脑显示屏的绿光一闪一闪的。可是昨晚睡觉前,她关了电脑呀!难道没有关吗?她走过去,屏幕上爬行的文字似乎在邀请她来读一读,再存一次键。她思绪纷,犹豫不决。
窗外,夏日的早晨是一片鸟语花香的腾景象,硕大的野蜂在蜀葵中嗡嗡地叫着,健壮的白猫躺在斑驳的玫瑰花荫中睡懒觉。向葵送来阵阵清香,金色的阳光似乎要钻进她们体、骨头和血脉,似乎要与那个以闪烁的电脑屏幕更大的黑暗世界决一高低。
只有一个明确的选择:光明抑或是黑暗。她应该选择哪一种?是拥抱花园内阳光的温暖呢还是接受捉摸不定、阴险狡猾的阴影的惑?
玛沙转过头,来到显示器背后,轻轻地敲着on-off按钮。她可以退回去,没有必要去玩“欧密茄”希望如此的游戏。这是她的生活,她的选择,她的乐趣。当她重新打开电脑时,留言消失了。
她走到电话机旁,给索尼娅拨个电话。
“喂,玛沙,你好吗?”
“可以,但是我很烦。一起吃顿个早饭,在河边散散步,怎么样?”
“非常愿意。不过,今天下午我很忙。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几天前,你的朋友格雷戈。巴格斯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需要一个临时办公室经理。你真好!把我推荐给了他。我说面对现实吧,因为我只能胜任这份工作!”是的,真是太好了,玛沙沈思着,只有格雷戈。巴克斯特从未向我提起过你。
“不管怎样,”索尼娅继续说着“星期六我去看你。或者下个星期一再见个面。”
“卡搭”一声,线路断了。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呢?玛沙生来就有这种感应能力。
超乎寻常的神 事件,抑或是恶意中伤的事情。她是应该读一读“欧密茄”的留言?
为了消除疑虑,她又拿起话筒。亚历克斯可以赶走黑暗的阴影,他会用熊似的双臂紧紧搂抱着她,她则会像四月的白雪在其浓烈的火来临之前就融化在他的怀抱之中。
玛沙瞥了一眼手表:九点一刻。此刻,亚历克斯应该睡醒了,或许在他去办公室之前能够约上他。懒家伙!她拨动号码,等候回音。
“喂?”
“亚历克斯,我是玛沙,今天你忙吗?”他笑起来。
“玛沙,一切取决于你有什么打算罗!”
“亚历克斯,我准备去你那儿过一天。我们可以驾车去郊外,吃一顿野餐,就像在大学时代做的那样。今天阳光明媚,我非常迫切地想见到你。我需要与你躺在阳光下,感受你双手摸遍我的全身。在喜悦之中失自己。”
“玛沙,我也需要你!假使你在我身边,就会明白一切。仅仅想到与你做就让我有些迫不及待啦。我要感受你的双滑过我的公头,领受自己在你嘴里爆炸的快。”
“同我一起过吧?一个人呆在这里,都快憋不住啦!我的感觉还从未像今天这样强烈。”
“玛沙,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