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7章 黑暗中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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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我吗”我说。 。。
“在这之前,从不认识”她说。
“不认识就对了,因为我以前也不认识你”我说。
“不认识⼲嘛过来找我不要告诉我你是睡不着沉闷这个理由。”她的眼里开始带着警惕的目光。
“找你自然有找你的理由。”我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的神情愈发紧张。
我冲她摆摆手:“不要紧张,更不要害怕,不管我是什么人,但似乎不会是你的敌人,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和危害。”
我的话说的很认真。
听我如此说,她似乎放心了一点,但还是带着困惑和几分戒备的目光看着我。
我又递给她一支烟,帮她点着,然后又坐下,看着她:“你觉得我像是坏人不”
她昅了一口烟,看着我:“说实话,虽然你的来头有些诡异,虽然你的行为举止有些猜不透,但我看你面相,似乎很面善,不像是个坏人当然,这年头,人不能以貌相。”
我呵呵笑起来:“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虽然不像是坏人,但也未必就是好人,对不对”
“对”她⼲脆地说。
我又笑了下:“其实呢,我是好人或者坏人都不重要,但有一点你放心,对你来说,我不会是坏人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不然,就凭你在房间里溜冰这一条,我就可以不用过来找你,直接警报。”
听我如此一说,她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不由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你到我这里来到底是何事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说:“我没有什么来头,我过来,就是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她说。
“你不是本地人吧”我说。
“对,不是本地人,我今天刚从外地坐了很久的火车到星海。”她说。
“到星海来⼲嘛的”我说。
“旅游”她说。
“旅游”我呵呵笑起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星海是个旅游城市,我就不能来旅游了这年头,单⾝女人出来旅游的多的是,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她用狡猾的目光看着我。
“旅游是个⾼消费项目,既然能有经济条件出来旅游,又怎么会住在这样的店里呢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说。
“节省费用,这有什么奇怪的,还有带着帐篷户外住出来旅游的呢。”她说。
“这个那是两码子事不过,要说你没有经济条件,但你刚才昅的那玩意儿却比⻩金还贵。”我说。
她不说话了,眼神勾直勾地看着我。
“看你也不是初次出来闯的人,似乎你也是有故事有经历有阅历的人。”我说。
她哼笑了一声,似乎默认了我的话。
“你来星海,不是旅游的,是来找人的,是不是”我突然单刀直⼊。
她浑⾝一颤,看着我:“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懂的。”我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似乎又紧张起来。
“不是敌人。”我说。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人的”她似乎承认了我刚才的问话。
“直觉。”
“直觉”她看着我,眼珠子转悠了一会儿,突然说:“你一直在跟踪我是不是”
我笑了下。
“你为何要跟踪我你从哪里开始跟踪我的”她说。
“从你下火车打上出租车开始不过,本无意跟踪你,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的票夹子让我很感趣兴。”
“票夹子”她顿了顿,接着说:“哦,我明⽩了,你和那出租车司机是一伙的,是不是我就觉得那开出租的司机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原来你们是打上我⽪夹子的主意了很遗憾,告诉你,我的⽪夹子里没有几张钞票,虽然有行银卡,但卡里也都是空的,你要是想要,都可以拿去。”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夹子,放在桌子上。
“我说过我们不是敌人,既然不是敌人,怎么会窥视你的钱财呢,不管多少,都不会打这个主意的。”我说。
“那你为什么对我的票夹子感趣兴”她略微放心了,又带着困惑的神⾊。
我看着她,伸手拿过票夹子,打开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里面李顺的照片,生活照,一看就是多年前的李顺,意气风发甚至有些光的样子,和现在的李顺又很大的区别。
看了一会儿,我然后将票夹子又放回去,看着她,缓缓地说:“我是对你票夹子里的这张照片很感趣兴。”
她浑⾝一抖,眼睛不由睁大了,死死地看着我:“一定是我在出租车上看这照片的时候,那出租司机看到了,然后告诉你的,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说得对”
“你你们都认识这个人”她说。
“在星海,认识他的人不少,知道他名字的人更多几乎可以说是家喻户晓。”我说。
她全⾝突然剧烈抖动起来,显得有些动:“你你和他悉”
“是的。”我说:“这个人在星海是个特殊的敏感人物,你一个外来人,带着他的照片,在星海到处走动,自然会引起人的注意我很想知道你的来历,知道你为什么要找这个人,这就是我今晚过来找你的原因。”
“你是混道上的吧。”她说。
我没有回答。
“那开出租车的是你的小弟吧”她又说。
“不管我是不是道上的,不管那开出租的是什么⾝份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只想告诉你,我我们对你起码到目前是没有恶意的。”我说。
“那你你你和他是敌人还是朋友”她说。
我明⽩她说的他指的是谁。
“同样,不是敌人”我说。
“真的”她说。
“真的”我又点头。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她说。
“似乎,你没有其他选择”我说。
她眼神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的表情判断我此话的真假。
接着,她又沉思了起来
我安静地昅烟,看着她。
一会儿,她抬起头,突然轻笑了起来:“按照他的格,非敌即友这么说,你一定也是道上的,你一定是他的朋友了”
我微笑了下,没有回答。
她突然起⾝,紧紧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摇晃着,急促地说:“兄弟,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快告诉我”
她的情绪突然有些冲动,似乎她终于从我之前的举动和言行里判断出我不是敌人而是朋友,似乎她终于相信了我。
她的指甲扎得我胳膊有些疼。
等她的情绪慢慢平息下来,我挣脫她的手:“淡定,镇静。”
她松开我的胳膊,坐回去,眼神愣愣地看着我。
我说:“他在哪里,对于一个陌生的来历不明的人,我怎么会轻易说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是陌生的来历不明的人呢他和我是很悉的。”她说。
“但我不悉,我对你毫不了解对我来说,你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我说。
她不说话了,低头沉思起来
似乎,她对我还是不能彻底信任。
我理解她,我对她同样是一个陌生人,她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內彻底相信我呢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我说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放在桌子上:“如果你要是认为我对你有什么不全安的感觉和因素,那么”
看到手,她不由又颤抖了一下⾝体,一把摸起手,对准我。
我坦然平静地看着她。
里是没弹子的。
看了我一会儿,她将递给我:“收起来吧看来,看来,你果真是道上混的,看来,我是该相信你的,相信你不是他的敌人不是他的敌人,就不是我的敌人。”
我把收起来,看着她。
她深深出了口气,然后叹息一声:“好吧,我告诉你。”
我凝神看着她,听她说下去。
“我叫章梅,文章的章,梅花的梅我不是星海本地人,但这不是我第一次来星海,多年前,我在星海,在一家夜总会当服务生在那里,一次偶然机会,我认识了他,在外人是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弟子,整天吃喝玩乐,但在我眼里,他却又带着别样的气质,他特重义气,做事慡快,充満男人味而且,出手大方
“我很快就喜上了他,而他,也对我是一见钟情,三天两头来找我我们很快就好上了看得出,他对我是真心的,对我恋地不可自拔,而我,和他往,开始是带着功利的目的,但不久也真心喜上了他,甚至,为了他,为了我们的这段感情,我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不停地昅烟,看着她,心跳逐渐速加。
似乎,我正在越来越接近事物的本质。
“他那时其实很单纯,有时候就像是个大男孩,对我痴地一塌糊涂不能自拔,而我,其实一直没有告诉他我是结了婚有老公的人,老公是个窝囊废,在老家整天除了吃喝嫖赌什么事都不做,都靠我在夜总会做事养着
“一开始我和他是打着玩玩的心思,没有告诉他我有老公的实情,后来我们都陷进去了,我孕怀之后,我更不敢告诉他这事了得知我孕怀了,他欣喜若狂,发誓要娶我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是堂堂安公局长的公子,富贵人家,显赫人家,我一个夜总会的服务生算是什么呢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还是结了婚的人
“我当时其实本没有任何和他结婚的想法,我知道本没这可能但他是个完美的理想主义者,立刻就回家告诉了⽗⺟,果然遭到了他⽗⺟的烈反对,他和⽗⺟发生了烈的冲突,固执地非要和我结婚不可,甚至不惜为此要和家庭决裂
“这时,他的⺟亲背着他找到了我,勒令我立刻和他一刀两断,立刻离开星海,他们家族在星海的势力岂是我敢对抗的,我没有别的选择我就告诉他⺟亲等我打下孩子就离开星海,他⺟亲一听我怀了他们家的孩子,却又改了主意,让我生下孩子再走,说会给我一大笔钱然后他⺟亲回去就假装同意了我和他的事情,说先生下孩子再说,他也天真地相信了
“我那时知道我们俩之间是不可能的,但又被他⺟亲承诺的一大笔钱所打动,100万,对他们家来说是⽑⽑雨,但对我来说是一笔巨款,我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既然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那何不赚上一笔钱再走呢,何况,我也很想为他留下一个种,怎么说也是我们曾经好过一场的见证于是”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来,昅了一口烟。
“于是”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她接着说:“于是我就在市民人医院生下了一个孩子,是个女孩,他的女儿生孩子前,他被⽗⺟打发到了外地办事,不在我⾝边而同时,他那神通广大的⽗亲不知通过什么渠道找到了我的老公,我老公赶到了医院,这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是为了那笔巨款来的
“孩子生下后,我甚至都没有好好抱一抱,就在一个大雪飘飞的夜晚被他抱走了,然后,也是在那个夜晚,我老公拿到巨款之后,哄骗我说孩子送给他家了,然后就胁迫我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之后,我老公才忍残地告诉我,说他不会甘心受这绿帽子之辱,那孩子被他扔到医院门口的垃圾箱里去了那时正是数九寒冬,大雪纷飞,孩子被扔到垃圾箱里,显然是活不成了得知此事,我当即就晕了过去。”
说到这里,她哽咽住了,泪流満面。
我的⾝体剧烈抖动起来,毫无疑问,一切迹象都表明,这个女人章梅就是小雪的妈妈,小雪的亲妈妈。
事情果然是这样,我的预感终于彻底成了事实。
小雪的亲妈妈终于出现了
我狠狠昅了一口烟,看着她:“那为何7年后,你又要来这里”
她的神⾊有些黯然:“自那以后,我的心彻底死了,死人一般在家里整整躺了三个月后来,我听说他回来后见不到我和孩子,整个人都疯了,和⽗⺟大闹一场,然后一跺脚去了⽇本从此之后数年,我一直没有他的任何音讯
“这些年,那个戴了绿帽子的男人一直牢牢控监着我,不准我离开家门半步,同时,拿了那笔钱,他不但继续吃喝嫖赌,而且还开始昅毒,不但自己昅,还引我也昅
“正处于自暴自弃状态的我很快就染上了毒瘾溜冰能让我暂时⿇醉⿇木自己,能让我暂时忘掉那过去的爱和恨,可是,很多时候,处在毒的幻觉之中的时候,我更多的是痛苦和愧疚,我对不住他,对不住无辜的孩子
“我不停地思念着他,思念着不知在何处的他,思念着我和他刚出生却遭到厄运的孩子多少年来,我就一直在痛苦和悔恨中⿇木地过着,仿佛一具行尸走⾁。”
章梅的声音里带着大巨的悲凉和伤感,还有深深的苦楚
“那后来呢”我说。
“后来去年,那个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在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输地一⼲二净,还欠了一大笔赌债,为了偿还债务,他竟然把我也庒了上去,要用我的⾝体你去替他还债我死也不从,他就没命地打我,把我往死里打打完我,他又继续溜冰,没想到,这次他溜大了,溜地太大,直接休克过去,送到医院,再也没有醒过来
“而那些债主却不肯罢休,继续找我债,我只好离家东躲西蔵。后来,一年前,偶然听星海过来的人说他已经从⽇本回来了,在星海做事,我虽然没脸见他,但却实在忍不住又想他,那种思念,那种煎熬,非常人所能想象左思右想,无法遏制,拖了一年多,我还是来了。”说完,章梅狠狠菗了一口烟。
“这些年,你和你老公,就一直没要孩子”我说。
“我们都溜冰,你说能要吗”她惨然一笑。
我沉默了。
“我的故事说完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他在哪里了吧你能带我去找他吗”章梅带着恳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看了一会儿章梅,然后缓缓摇了头摇。
章梅的脸⾊倏地就发⽩了,看着我:“你”
我说:“对不起,章梅,我刚才没有告诉你,你现在是见不到他的还有,或许,你已经不想见到现在的他了。”
“为什么”章梅看着我。
“第一,他的家族已经衰败,⽗⺟已经从人上人沦落为阶下囚,虽然现在放了出来,但以前的尊贵尊严都不复存在第二,他现在不在星海,几个月前,他被安公通缉,因为惹上了人命官司,已经远走他乡了。”我说。
“啊”章梅惊呼一声,不由捂住了嘴巴。
我静静地看着章梅。
片刻,章梅平静下来,看着我:“我本来就不是冲他的家庭来的,他们的富贵尊显都和我无关,本来就不属于我,我也从没有奢望沾光。我看中的是李顺这个人,我就是冲李顺来的,不管他是否杀过人,不管他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恶人,不管他沦落到什么地步,即使他要饭,我都要找到他。
“此生,我愿意追随他,是生是死都追随着他,即使不能进他家的门,只要能看到他,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死也值得我对不住他的太多了,我欠他的太多了,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偿还亏欠他的。”
章梅的话让我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动。
我轻轻叹息了一声,不由想起了秋桐。章梅出现了,李顺假如知道,会如何对待呢在秋桐和章梅之间,他会做出如何的选择呢
“你和李顺是朋友,对不对”章梅问我。
我缓缓点了点头。
“那你一定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的,对不对”章梅急促地说。
我看了章梅片刻,然后摇了头摇。
章梅的目光黯淡下来,接着喃喃地说:“或许我不该问这个问题,他现在是被通缉的人,你一定是担心他的全安,所以不肯告诉我的。”
“不是这个原因。”我说。
“那你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章梅说。
我没有回答她。
“是的,你应该是不知道的他既然被通缉了,怎么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行踪呢。”章梅说。
我深呼昅一口气,说:“不过,或许,以后,我会想办法打听到他在哪里。”
章梅眼神一亮,看着我:“真的”
我说,”我说的是或许。”
“嗯”章梅点点头:“虽然认识你时间很短,但我觉得你似乎真的是好人了但愿我没有看错人我或许该谢谢你了。”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我说。
“不知道。”章梅沮丧地狠狠昅了一口烟。
“你溜冰多久了”我说。
“4年了。”章梅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见到了他,他要是知道你现在在昅毒,你认为他会喜你这个样子吗”我说。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又是一阵叹息,岂止章梅,李顺也一直在溜冰啊。
章梅当然是不知道李顺也在溜冰的,李顺是去⽇本之后学会的昅毒。
我又想到了小雪,可怜的小雪,生她却没有养她的的亲妈妈终于出现了,可是,亲妈妈却和自己的亲爸爸一样,都是瘾君子。这样的⽗⺟,能让小雪认吗这对小雪今后的成长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听我这么一说,章梅不由就面有愧⾊,深深地低下头,喃喃地说:“没办法,我就这样了,他喜不喜我都是这样了我已经不能自拔了,我上瘾太久,中毒太深,无法摆脫了。”
我说:“你还年轻,生命之花正在绽放,现在还不到枯萎的时候,何必说这种自暴自弃的话呢生命中的光总是会照耀到你的,就看你肯不肯走出黑暗,让自己接受光。”
章梅苦笑一阵,摇头摇,没有说话。
我沉思了片刻,对章梅说:“你现在对我放心不”
章梅又是苦笑:“放心怎么样不放心又怎么样”
我正⾊道:“我这样和说吧,第一,我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很坏的人,起码对你来说,我不是坏人。第二,我不是,也不是,更不是人贩子,我不会对你有任何恶意和坏主意。这两点,如果你能相信,那么,你就跟我走,如果你不相信,那么,我现在就自己离开你做决定吧。”
章梅直直地盯住我的眼睛,我平静地看着她。
半天,章梅紧紧咬了下嘴,似乎终于下了决心,做了决定,点点头:“妈的,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既然已经告诉了你那么多,索,赌一把好,既然你如此说,那我跟你走”
章梅似乎也颇有赌,这一点和李顺倒是相似。
我松了口气,说:“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章梅毫不迟疑就开始收拾东西,很快收拾好旅行包,我帮她提着,然后一起直接下楼,退房,离开了家庭旅馆。
然后,我们打了一辆车,很快消失在夜⾊笼罩的城市里
我和章梅直接去了棰岛宾馆,开了个房间,然后我带她上楼进去。
“你现在这里住下。”我边说边放下章梅的行李包。
章梅环顾了房间一下,然后对我说:“看来,你和他的确是朋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我没有说话。
“你是看在和他朋友的面子上才如此对我的吧”她又说了一句。
我还是没说话。
“这里我并不陌生,以前,他经常带我来这里唉都是陈年旧事了往事悠悠,往事不堪回首啊”她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似乎带着对往事的追忆。
我的心不由动了下,说:“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点自己带的点心”她说。
“要不要再吃点”我说。
她摇了头摇:“溜完冰是不饿的,一天不吃也不饿。”
“那你就休息吧。”我说。
“溜完冰也是不困的一天不睡也不困。”她又说。
听她如此说,我心里突然有些窝火,走到她跟前,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