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与飞机头的战斗
我前一句话的语气很和缓,但是后一句陡然加重,而且说的超快,说完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度一把逮住了机飞头的头发,用力的往下一拉,同时膝盖狠狠地往上一撞,机飞头就发出了一声非常痛苦的叫声,我没停,又用膝盖撞了好几下,鼻⾎都给他打出来了,然后用力的撕扯他的头发骂他:“你这发型牛啊,老子今天给你整的更帅点啊。”
因为我这一系列动作太快了,所以我打完后他那几个同学才反应过来,上来要打我,我直接抬头腾出一只手来指着他们骂道:“不想死的话都他妈给老子滚开啊。”
他们几个人被我这话哄得一愣,但是人多,也不怕我,还是要上来打我,这时李语彤冲过来让他们别动手,然后抓住我撕着机飞头的手腕,让我撒手。
机飞头刚才被我打得嗷嗷叫,现在双手拽着我的手腕,语气很不服的说:“撒手啊,快撒手,要不…;…;”
他要不还没说完,我就一拳捅到他脸上了,一连捅了好几下,紧接着我双手撕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旁边一甩,给他甩到了旁边教室的墙上,看起来摔的不轻,他没起来,而是靠着墙一脸痛苦的抱着头。
我看了眼手里撕下来的一大把头发,刚要装个教训机飞头两句,结果他那几个同学冲了上来,对着我就是拳脚相加。
聪哥我虽说勇猛,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我没打到人家,反被人家打了好几下,边打我边往后退,要是被他们包围起来可就惨了。
李语彤还在旁边一个劲儿的拉他们几个,但是本拉不住,不过也还是帮了我,我退到楼梯口那扭头就往下跑。
跑到楼梯中间,背后就被人踹了一脚,我一头就抢了下去,直接撞在了前面的墙上,顿时头晕眼花。
不过这时候我也顾不得头晕眼花了,爬起来转⾝要往下跑,刚才从背后踢我那人站在台阶上又抬脚踢我,我一把抱住他的腿往下一拽,他整个人就摔在楼梯上了,痛苦的哼了一声,我撒手后扭头就跑,好在后面的人怕踩到他没有追上来。
等我跑到教室后感觉牙特别疼,吐了口唾沫,发现出⾎了,而且牙还有些松动了,给我吓得不行,这要是掉了那我可就完了。
大⽩腿上厕所回来后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就知道我又打架了,就骂我,那口吻跟我妈似的,不过被她这一骂,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那就是我刚才只顾着打机飞头了,都没有把情诗送给于涵,但是我现在要再上去的话,碰到机飞头他们就惨了,所以我跟大⽩腿说让她帮我去给于涵送个东西。
大⽩腿知道送的是什么之后冲我又是一顿骂,说不去,要去自己去,我十分无奈的求她:“璐姐,璐姐,求你了,星期六请你吃饭。”
大⽩腿态度缓和了下来,转过头来,说:“行,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过到时候叫谁去可是我说了算。”
我刚要应承下来,不过立马就发现了不对,就冲她说:“行,叫谁你说了算,但是不能叫彪子,比如说张俊义和狗哥这号样的。”
大⽩腿说不行,必须叫张俊义,因为张俊义出院后跟她说过不会放过我,是她跟张俊义说要是敢报复我就跟他断,张俊义这才答应只要我给他赔礼道歉就算了。
大⽩腿说完之后我非常不屑的笑了声,说:“我给他赔礼道歉?除非我死了!我告诉你,我王聪长这么大不是被人给吓大的,他不是要报复我吗,来,尽管来,看看谁先弄死谁。”
大⽩腿见我这么个态度,气得不轻,说我这样的人要是有人管才怪,说着她又把我写给于涵的情诗扔了过来,没好气地说:“要送你自己去吧,姑不伺候。”
我也没再求她,把纸条拿过来,自言自语道:“唉,那行,姑不伺候,那我就自己去吧,大不了上去后被人家打一顿呗,反正也习惯了。”
我这话说完后大⽩腿更生气了,手伸到我肋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疼的我嗷的叫了一声,接着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纸条就出去了。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早就知道大⽩腿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了。
后来上课的时候大⽩腿还劝我给张俊义道歉这事儿,她的语气里都有种恳求的意味了,说这次张俊义是真发狠了要弄我,她好容易才帮我说的情,我非常装的告诉她,说:“士可杀,不可辱。”
其实要是换做别人的话,我把人打了,请人吃个饭可以接受,但是唯独张俊义不可以,他这人太了,我跟他的矛盾也是超深,先不说扒子和光腚男之仇不共戴天,就单说于涵这里,我就永远不可能向他屈服。
大⽩腿见我油盐不进,也无语了,说她不管了,让我自生自灭去吧。
下午最后一节活动课我照样跟板哥他们在场上打篮球,不是吹,那时候围在旁边看球的小姑娘起码有一半是冲着我去的,当然,情书也没少收,初一到初三的妹子都有,但是我基本看都不看就给扔了,因为聪哥只爱于涵。
我们打了没一会儿,就有隔壁班的一个人跑了过来,说班主任在教室,喊我过去。
我让板哥他们先打着,然后就往教室跑去,路上我忐忑的,该不会是因为我今天打了机飞头的事吧。
等我回到教室后没发现班主任,班里也没几个人,就两三个女生,我就问她们班主任去哪了,让我回来,自己咋不在呢。
我们班那几个女生很诧异的看着我,说班主任本就没来过,也没有说找人叫我啊。
这下轮到我茫了,不过就在此时,我注意到走廊上黑乎乎的走过来一帮人,我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定睛一看领头的正是今上午刚被我打完的机飞头!
我,我立马抬脚就往教室后门跑去,但是这时前门跟后门都已经被他们给堵住了,机飞头领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从前门冲了进来,边往我这边走还边拿手指着我,气焰嚣张的骂我:“**!今上午你不是跟老子狂吗,现在再狂啊!”我们班的那几个女生都吓坏了,赶紧跑了出去,机飞头也没拦她们。
我耝略一看,他们起码有三十个人,这你妈的今天算是栽了,而且还活动课,本没人来帮我。
我们教室在三楼,往下跳是不现实的,所以我只能是殊死一搏了,我赶紧往教室后面退,退的时候我顺手拎起一个凳子冲机飞头扔了过去,机飞头一弯躲了过去,但是砸到了他⾝后的人群,这帮人顿时就火了,好几个都跳上了桌子,往我这边蹦。
老子让你蹦,别的没有,就是凳子多,我又扔了几个凳子,把桌子上的那帮人砸的嗷嗷惨叫。
等我退到教室后面的墙角后,我一把抓过一把大扫把,用力的往冲到最前面的人脸上一戳,他惨叫了一声,捂着眼就退了回去,然后我大力一抡,在空中一扫,就把冲过来的人退了一步。
这里说下,这个大扫帚是那种超大的那种,是学校配给我们打扫卫生区的,立起来比人都⾼,是用竹子做的,所以戳在脸上还是很疼的,我当时拿着大扫把,有种关羽耍大刀的感觉,谁敢往上冲,照着脸就是一顿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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