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七连杀
虽然车子开得已经像没上翅膀的飞机,凌天宇还是觉得太慢,也许只是一秒之差,留给自己就是安东妮儿冰冷的尸体。
突然,前方出现几辆车,之所以说突然,因为这里是单行道!三车逆行忽然杀出来剑指何方?
“老师坐稳!”亚历山大兼职司机,此时一声低喝,猛地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猛然加速,在两车中间过去,直接向第三辆车猛烈撞击而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别看对方一下子出动三辆车,亚历山大一点没在乎,德国车的坚固再一次体现出来,俄罗斯人血管中的血爆发出来,短短几十米车速已经提到一个非常骇人的地步,相向而来的两辆车猛烈撞击在一起一看谁的车坚固,而看谁的车速度更高,真正做到狭路相逢勇者胜!安南贝儿已经激动地大声叫起来:“撞死他撞死他!”
想象中的情节没能出现,最后时刻对方胆怯了,猛一打方向辆车贴壁而过,车身摩擦火星四发出刺耳的声音,亚历山大的车头狠狠地撞上对方的车尾,这辆车画着圈就冲出去,巨大的惯性最后还是让她翻车。
最后时刻错车,根本就不可能完全避开,临时避开就等于把自己送到断头上,安娜贝儿意犹未尽的扭头看:“亚历山大,他们的车为什么没爆炸?”
亚历山大道:“你补他一就行。”
这两个骨子里充暴力的家伙,凌天宇摇头“认出来是哪一方吗?”
“老师,我没有透视眼,看不到车里面是谁,这几辆车子很普通,所以我很抱歉。”
后面响起警报声,应该是警察发现这里出了意外拉响警报。
“老师,警察给我们送行。”
“不!真正的战斗才感刚刚开始。”凌天宇看着前方说。
安娜贝儿咬着红看着前方黑的骑士,在现代化武器横飞的时代,会出现这样一支骑士劲旅,就让人有种恍惚,要不是四周的高楼大厦提醒这是现代,就会让人产生时空错觉。
“少爷,这里交给我们。”安娜贝儿说。
亚历山大说:“我们开过去能撞死几个?”
安娜贝儿翻翻美眸:“拜托!车开的过去吗?”
亚历山大笑道:“缓解一下气氛,你真的很不懂幽默。老师,我们这回真的闯到他们老窝了。”
“打不过就跑!”凌天宇说,推门下车看着前面被拦住的路,深一口气。
“少爷,安东妮儿不行了就别救了,你一定活着回来。”安娜贝儿探头出来说。
凌天宇笑着她头金色长发,亚历山大说:“安娜贝儿你敢让老师放弃安东妮儿,小心被她的七连杀杀的连骨头都不剩,哦,迈高!老师又厉害了!”
在亚历山大视野里出现一个影子,究竟有多快亚历山大没能估算出来,如果说之前的凌天宇百十迈的速度就像普通轿车上高速,如同缰野马,现在的凌天宇就像跑车在高速上狂奔,真要给安个速表测速,速度会吓死人,这还是人吗?
亚历山大就吧嗒嘴,安娜贝儿就道:“别叹气了,他们杀过来了,是跑是打?”自己却已经推门下车。
亚历山大嘀咕:“二选一你做成唯一,唉!”
西伯利亚大酒店位于共青城的另一端,与亚历山大酒店遥遥相望,成为共青城最典型的建筑,不同于亚历山大酒店最顶端成西伯利亚最豪华的享受魔窟,西伯利亚酒店的顶端是一个植物的天堂,各种四季常青的植物默默地散发着自己的芬芳。
在常青植物的中央,静静地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静坐如梦似乎跟周围的植物融为一体。
这美丽的女子倏然睁开妙目,向不速之客投去清冷的一撇“既然来了,为什么还不现身?”
俏生生的安东妮儿天使般飘然而现,长发白裙宛如随时随风而去的仙子。额头再系上一块宝石,她就是真正的个天使,可惜,从头到脚找不到一件装饰品。
“地狱之王驾前四女神,奥汀座前三精灵,宙斯身边六天使,你属于哪一个?”魔女天籁清清淡淡的说。她所说的这三个听起来很像传说中神袛的称谓,其实就是现在纵横暗黑世界的三个佣兵组织,地狱之王代表地狱火,奥汀代表永恒之,宙斯代表雷霆,除了地狱之火是一个近十年来新兴的组织外,其余两个历史悠久,能追踪到二战前。
魔女天籁说的四女神三精灵六天使,是十三个美丽与战斗值都让整个暗黑世界都为之侧目的女人,得到她们不仅能得到美丽到极致的美女,还能得到数不尽的财富。
安东妮儿素手轻抬,将发丝轻轻拢到耳边,粉的香轻轻启动:“死神安东妮儿。”魔女天籁道:“地狱之王已经出现在这里,死神随侍我想早就该想到,不过你的修为不是穿说中的那种级别,安东妮儿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安东妮儿微微一笑,就宛如盛开的雪莲花“我之来不是给你解惑的,是来杀你的”
魔女天籁道:“那我们就属于自相残杀,我已经输给了地狱之王,我们是一家人。”
“其心可诛,罪不可恕。”安东妮儿轻声说,轻柔的对待自己的情人。
“很期待看到传说中的七连杀,也想知道我能不能完好无损。”
无形的煞气在两人之间弥漫,慢慢向对方冲击,忽然就在中间地带相撞,发出一声波地轻响。
就在这一瞬间,安东妮儿动了,真正的眨眼之间,魔女天籁四周出现七个不同形态的安东妮儿,七发子弹从七个不同的角度向魔女天籁七个方位过去。七发子弹绝对在双眼一睁一闭之间完成。
魔女天籁动了,在双眼一睁一合之间做出其中动作,准确的避开七发子弹,那边出现七个一抹一样的死神安东妮儿,这边出现七个一模一样的魔女天籁,七种姿势七种风情。
然后,两女又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从未动过一样,连发丝都没有一分。